“在下还得知一个消息。不日惠王会派人前来请公主回去继承帝位。”韩健轻描淡写道。
萧旃一听,眉头不由轻蹙,这消息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震撼,南朝发生了政治事变已经令她很伤心,虽说她对自己的皇叔也就是惠王萧翎并无太多的恶感,可怎么说现在也是萧翎在当政,萧翎有什么道理会请她回去继承帝位?
“东王何处听闻?”萧旃道,“以我所知,如今金陵才刚安定下来,一切尚无定论。怎的东王却好像消息更灵通一些,难道是一些事早就知道?”
韩健笑了笑道:“公主切莫误会,实际上……惠王并无继承帝位之准备。眼下贵朝皇族已势微,若然惠王不继承帝位。怕也只有公主你最为合适。惠王恐怕也是有借此安定人心。”
萧旃一时不说什么,她还在思索这件事的可能性。对于她来说,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本来齐朝内部已经达成共识,一起派兵往豫州,趁乱想平定中原。谁曾想一向低调做人的惠王会率先发难?之后更是利用谢汝默急于复仇,把谢汝默逼上了死路。现在想起来,惠王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毕竟以惠王以往与世无争的性格,不会走这么险的棋。
韩健见萧旃不语,续道:“确切的消息这一两日便会传到洛阳,公主若急着走,本王会派人护送,不过现在洛阳城外并不太安定,公主等到贵朝派出使节迎接方为好。”
萧旃不说什么,她也听出来,现在韩健说的也大概近乎于臆测,并不能作准。
韩健和萧旃一同离开延福宫,萧旃借口身体不适也不再去赴宴,而是直接在宫女引路下离开皇宫回国驿馆休息。
韩健则出去招待宾客,不过半个多时辰,韩健饮了一些酒便出来,问过一些军政上的事,在确定城外并无异动之后才进到皇宫內苑,此时离天黑还有些时候,韩健到时杨瑞刚小寐了一会起来。对于杨瑞来说,成婚当日也不过很普通,她毕竟跟韩健也算的上是“老夫老妻”,现在不过是个形势,她更在意腹中骨肉的安稳。
“夫君为何如此早便过来?”杨瑞起身摆摆手,让卉儿去倒茶,原本杨瑞穿的礼服已经放在桌上,杨瑞身上所穿的也只是原本的孕妇装。
看了眼匆忙离开的卉儿,韩健扶着杨瑞过来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这才倒杯茶道:“外面的宾客自会有礼部和顾太傅来负责,不用过于担心。”
杨瑞点点头,接过韩健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道:“南朝之事,如今可有定论?”
韩健道:“惠王已经占得先机,现在城中大致已定,除了西逃的朱同敬,谢汝默一党应该已经分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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