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韩健实在太少过来,也是从韩健御驾亲征回来之后。每次都是三人一同进侍,彼此也都无太大的隔阂,因她们也都知道,自己争来争去没什么意义,反倒是韩健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多,要固宠。就要先拢住韩健的心,让韩健多过来走动。
宁绣言亲自服侍韩健宽衣沐浴,韩健躺在热水的浴桶之中,却是在想着事情,宁绣言几人毕竟早就梳洗过准备就寝,并不会过来作陪,韩健难得便清静地想一些事。
对于出征南朝的事,韩健也从未有过纠结,以往用兵之事他都是太过于莽撞。可在这次出征北关回来之后,他变得谨慎的多,心态突然就变得瞻前顾后起来。也可能是身边的温柔乡令他眷恋,还有家庭和亲情令他割舍不下,原本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心态,也突然重新被沉淀下来。
“主子,那些丫头服侍的不好,还是让臣妾来吧?”
宁绣言的声音从韩健身后响起。不知何时侍立在外屋的丫鬟都退下,宁绣言却是亲自拿着毛巾走过来。蹲在浴桶边,语声温柔。
韩健侧目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今天他原本心情还不错,也是因为宁绣言的两句话才令他多了许多的多愁善感。
韩健道:“绣言,你跟了我也有两年。这里的生活是否太过冷清萧索了一些?”
宁绣言用毛巾为韩健擦拭着肩膀,一笑道:“主子说的哪里话,就算臣妾没有跟主子,而是嫁与普通人家,再或者是什么世家之中。最后还不是一样?”
“怎么会一样?至少绣言你能得到更多的关爱,而不会是像现在一样,想见我一次都难。”
韩健自己反倒先感慨起来,他也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宁绣言,他很清楚宁绣言一直没有放开心扉,否则她也不会宁愿留在外面当个外室,也不跟他进东王府或者皇宫,以至于现在宁绣言在他身边的地位都有些尴尬,尽管韩健已经册封她为贵妃,但这也于事无补。
宁绣言淡淡一笑道:“可能是主子不太了解女人吧。对于臣妾来说,能见到主子最好,即便见不到,便在心中念着,有盼头便可,就怕心中没了那盼头。臣妾最希望的,还是能早些为主子留下子嗣,也许就不用再天天盼着主子过来到煎熬,可就怕主子有时候不解风情了。”
韩健笑了笑,但仔细一想,这何尝不是宁绣言的无奈。
韩健两年多前领兵刚到洛阳,宁绣言便以一身男儿装巾帼不让须眉出现在他面前,也正是宁绣言不卑不亢为父亲和家族来跟他求情,让他感觉到这女人心底那股不屈,也是宁绣言身上最得他欣赏的地方。一去两年多,宁绣言只是被养在笼中的鸟,被他拿来观赏,却没有给她留下最想要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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