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藉道:“陛下交待了差事,但未规定限期,如今南北之间的战事尚且不定能打的起来,所以……万事不能操之过急。等我再筹划一番,对陛下请示之后。再将安排告知于隋太守。”
在司马藉的言语中,并未提及惠王,从与隋化有接触开始他就有意为之,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表明他只听命于女皇。所要负责的也仅仅是萧旃一人,至于惠王那边他不会去考虑。
隋化听了显然不太满意,脸色有些不太好道:“相国如此拖下去,怕是下官不好交待。这扬州十几万军民都在等着官府有所动作,如果迟迟不见朝廷兵马派来,扬州城内每日都有难民外逃南下。这不用北方兵马过来,扬州城就快是一座空城了。相国还是要尽早对防务有所安排啊。”
司马藉起身道:“好。”
隋化见司马藉有送客之意,也不想多留,他对司马藉原本就没多少重视,只是要提防着司马藉来夺他的权,可惜司马藉空有江北防务总领的身份,朝廷也没派什么帮手来辅佐,扬州地方上的人又都是他的亲信,他自然不害怕司马藉有所动作,但他就怕司马藉就这么耗着,越是耗着他越觉得背地里可能有阴谋。
等送走隋化,司马藉回到厅堂中喝口茶,正要回内堂继续去无所事事自己跟自己对弈,便感觉身边好像有一股气息在临近,随着头顶传来瓦片的声音,他自然抬头看着头顶。
“何人?”司马藉喝一声。
却是从上面有人一跃而下,到了正厅门口,笑盈盈走进来的正是在之前为了挽留他在南朝而奔走的江湖之人李山野。李山野还是如以往一般一身宽袍布衣,没有任何的架子,这次来甚至还带着几分恭谨。
“草民李某,见过司马右相。”李山野进门之后,便行礼道。
司马藉摆摆手示意旁边带着警惕的士兵退下,这才迎上前,苦笑道:“先生这是在讽刺于我?”
李山野笑道:“本以为司马兄弟身居高位,都快忘了我这样一介草莽中人,今日一见方知司马兄弟无论何时心境都是如此开朗豁达,李某人实在佩服。”
司马藉道:“先生又来取笑我了。”
一叙别情,李山野便在刚才隋化坐过的地方就坐,马上有人看茶,李山野却也好像是渴了一样,将一杯茶一饮而尽,好像还不解渴,对旁边的侍从道:“还请再送上一杯茶来,这旅途辛苦,口渴难耐啊。”
司马藉摆手让侍从退下,这才道:“先生是有事过来商谈?为何不选在夜深之后,而是要在这青天白日来,不怕被扬州地方的人所察觉?”
李山野笑道:“我是来与司马兄弟喝酒论道,顺带看看有机会能对弈一局,若是连老友相见都要遮遮掩掩,那岂是君子所为?司马兄弟不用以这样的眼神看着李某人,我说的是实话,在当日强留你在扬州后,我未曾见过陛下和惠王,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来烦扰司马兄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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