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敬朕酒,你自己不喝吗?”
“我……”
宋芷儿又想说什么,但发觉似乎是不合时宜,于是用双手捏着小小的酒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小口,脸上马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本想放下,但马上瞅见韩健笑意盈盈的目光,她只好闭上眼,将酒全数送进口中,却是呛的直咳嗽。
本来就有一丝红晕的脸,眼下却更显得红润可爱。就好像水蜜桃一样,白里透红。
韩健笑着摇摇头,宋芷儿也是之前刁蛮任性,本来送她去上清宫,是接受正统的道家教育,最后却让她把武功练出来,到现在成了个女剑客,当韩健的侍卫绰绰有余。但当个娇羞的小皇妃,她却根本做不到。
“还……陛下还要喝吗?”宋芷儿气息平顺了之后。才有些委屈地看着韩健,显然她是对这辛辣呛人的酒有些反感,是不想再喝了。
韩健不勉强,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轻叹道:“可惜有酒,有佳肴。没有助兴。”
宋芷儿愣了愣,显然听不懂韩健说什么。
“你会跳舞吗?”韩健笑着问一句。
宋芷儿很诚实地摇头,但她好像想到什么,眼前一亮:“我会舞剑。”
这良辰美景,要动兵刃。终究不雅。不过韩健想了想,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宋芷儿舞剑,也算是一种享受,就好像他看法亦和柯瞿儿练剑一样,其实上清宫剑法的精妙,远远比一场舞蹈要更有欣赏价值,韩健毕竟也是习得武功之人,对于上清宫的剑法也多少有些研究。
“那好,你便舞剑助兴好了。”
宋芷儿脸上多了几分自信,要说她做一个陪酒的嫔妃自然不是她的专长,但若让她舞剑的话,她自问天下间剑比她舞的好的还没几个人。
本来在帝王面前摆弄兵刃是很犯忌讳的事,但到底宋芷儿是韩健的侍卫,韩健身边的女眷当中,法亦和柯瞿儿平日里墙上都会挂着剑,以前杨苁儿也会没事的时候练练剑法,只是而今杨苁儿的剑早就压了箱底,杨苁儿以前还觉得自己的剑法不错,但在杨苁儿见识了法亦和柯瞿儿这些真正练剑之人的剑法之后,自己也有些自惭形秽,再加上生活安定下来,生了长子韩曦后,又为东王府的人所认可,已经没有必要再去碰那些不符合她女儿家身份的东西。
宋芷儿住的毕竟是厢房,只有里屋和外屋,而且地方也不是很大,宋芷儿根本施展不开手脚。
宋芷儿把剑拿在手里,突然长剑出鞘,有种刀光剑影闪烁无踪的感觉,但宋芷儿似乎也意识到在帝王面前卖弄剑法不是什么好事,逐渐的,她的剑法也慢了下来,学着舞蹈的模样,时而快,时而慢,一套上清宫的剑法,耍起来也显得很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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