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阿喃,你什么意思?”书院的女君子,白婵捂着自己的脸蛋,火辣辣的痛感传来。
阿喃不语,又是一枪杀出,直逼白婵面门,这一枪来势汹汹,白婵慌乱间,只能在地上一滚,躲过了阿喃的这一枪,只是头发依旧被枪尖所挑中,如同孔雀开屏,飞散开来,好生狼狈。
“我叫阿喃。”阿喃将星河长枪随手按下,枪尖很是轻松地破开了院内石质的地板。
白婵瞳孔一缩,敏锐地发现,阿喃手中之枪已经变了模样,论品秩似乎更在自己的武器之上。
怎么可能?!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了白婵的心头,她更是在阿喃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危险之意,这是先前所没有的。
“向青山道歉!”阿喃轻语,抬手间脚下的石板瞬间破碎,星河的枪尖指向了白婵。
阿喃并未与白婵争辩些什么,而是直接用手中握着的长枪,来让白婵向陈青山道歉。
阿喃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势来,似乎可以冻结一切,而手中的长枪,便是索命的利器。
白婵捂着嘴巴,向后退了一步,被阿喃莫名的气势所逼退,似乎这样情况下的阿喃才是最可怕的阿喃。
稍有不慎,便会迎来阿喃毫无保留的攻击。
而这一切转变,都因为陈青山。
阿喃比所有人想的,都更为护犊子,大家为阿喃的气势所慑,唯有阿喃背后的陈青山心头一暖。
阿喃的修为或许比不上自己,但阿喃对陈青山的在意不比陈青山对阿喃的在意要少。
陈青山伸手,天地宽落入了手中,他将会是阿喃最坚实的后盾,有他在,这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欺负阿喃。
所谓大义的说法对于不同的人而言,或许因立场不同而发生改变,譬如陈青山与白婵的分歧。
但这世间的喜欢,唯有一种,那便是奋不顾身。
“别忘了你也是书院弟子!”有与白婵交好的女弟子大喝,以希望用圣衍书院弟子的身份,以如今书院的大势来压过阿喃。
“是又如何?”阿喃毫不客气,长枪一抖,无形枪劲直接将那女弟子崩飞。
这无异于是要像书院其他人开战的举动。
“大胆,敢打伤我们书院的弟子,黄阿喃,你到底有没有将书院的规矩放在眼里!”有支持白婵的书院弟子围了上来。
“请朱师以书院安危为重,拿下黄阿喃,带领我们离开这桑梓城!”更有弟子,直接像书院的朱姓大儒开口,请求朱姓大儒出手。
而他们,占书院弟子的大多数,他们或许不是太在乎书院的规矩,若是在平时,阿喃与白婵相争,阿喃打伤与白婵关系密切的女弟子,他们不会去管,只会冷眼旁观。
可如今不一样,阿喃挡路了,挡住了他们活下去的路,这才引来了他们的针对,很显然,这些从小生长在长安城这个蜜糖罐子里的圣衍书院书生们,并没有与这桑梓城共存亡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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