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沦为敌人便是劲敌,而若是自己人,却得稍加防备,不然,哪一日被他算计了,还不明所以。
不过他想听的是他口中的另外一条路。
“那你说换条路是什么意思?”
谢文文不说话,只是用眼神流转在屋中,兴致索然,如今他不过一个阶下囚,却还要以一个阶下囚的姿态给人出谋献策么?他怎么有点不情愿呢。
果不其然,对方看他这爱搭不理的态度便明白他的意图,招手让人解了绑,又取了凳子来。
谢文文也不谦逊,直接坐了下去,心安理得的道:
“听闻世子入城是为取权而来。”
谢敬捷来宁州无非就只有一个目的,并不难猜。
“大人觉得,谁更胜一筹?”
那位堂主不答,输赢虽然还未能定,可结果总得只有一个,而如今怎么来说谢氏都占据上风,如果谢氏要以雷霆手段除之而后快,也无人能生还。
漕帮内部的纷争不断,还试图与朝廷分庭抗礼,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树倒猢狲散,谢氏会出手,是早就注定的结果,北境三洲,只有宁州不服从谢氏的管教,与之暗中为敌,谢氏能容到现在已经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约莫最终的结局谢氏能赢是无可厚非的,但怎么赢,是否是两败俱伤还是一招致胜还有待商榷。
或许在他们看来,有谢敬捷出马,他们必然是已经无路可退了,不然何至于会想到拿捏谢敬丰用以来威胁谢敬捷的法子。但在谢文文看来,他们走到这一步就完全是大错特错,或许谢敬丰的确能让谢敬捷退步,但,他再退得远,只要还在北境地域内,你永远都不能在谢敬捷手里翻出五指山。
谢敬捷是不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谢文文不清楚,但估摸着,想要从他手里讨到好处,简直难如登天,更何况一旦动了他的底线,他也不是个眼里能容沙子的人。
不过他也从未想过要真心实意的帮人在谢敬捷手里落得好,不过是如今身陷囹圄,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不得不替人周旋一二罢了。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虽然宁州的势力还不足以与整个北境匹敌,但漕帮的存在足够让世子掂量了。大人与其被迫成为鱼饵给人丢出去,何不主动成为那个抛饵的人呢?”
此人想要侥幸,却又奈何成为他人的出头鸟,如今看来,处境可不比他的好,想要从他们手里反败为胜,又能师出有名的从谢氏手里有活路,反水是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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