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管如何,她都要问一句“为什么”,小十不是这样的人。一个人不管如何的变化,不可能没有一点征兆和理由,她想了几天一点也没有想透。
喜欢吗?
她喜欢那人吗?
若真的喜欢,为何之前谈起这人的时候,她完全感觉不到她的爱意。
宁十望了她一眼,柔柔地笑开:“姐,以后呆在你的地方,别再过来了,或者你也可以离开,远远地离开,毕竟只有一位定城公主呢,不是吗?”话毕,转身离开。
只有一位定城公主!“为什么?”定城诺诺地问出声。
宁十没有理会她,脚步不停的离开。
此后,步真所有的女人和孩子在低位稳定后,开始回味过来:若是荣国的女人备受宠爱,以后焉有她们的一席之地,王上只能是大家的,只对你一个人情深要她们怎么混。
于是这些女人由单打独斗开始团结一致,三天两头的来寻荣国公主的麻烦。
各种奚落和嘲讽,见王后躲着,有泼的,甚至在宁十的住处开始叫骂,宁十都是足不出户。
……
荣宫中。
楚辞坐在桌前,听着探子的回报。
探子说。
两人成婚的那天,全国欢腾,祝福的孔明灯直放了一晚上,如满天的星点;
新王在她的新房三天三夜未曾出来,也未曾上朝;
新王知道她喜欢兰花,早已经让人收集众国的兰花品种,虽然西域那地方根本种不了娇气的兰花……
他认真听着,细长的手指攥得发白,心突然空落落的疼。
赵德等殿中的人退下后,才端着一碗汤羹走上前,轻声道:“殿下,这是宋小姐为殿下准备的,殿下现在可要尝尝?”
皇帝大行后,理应是太子继位,太后以手里捏有秘密遗诏威胁,又以宫廷内外动荡不已为由,让他们家殿下于一年后登基继位。
殿下按祖制为荣帝发丧,把灵位迎入太庙。
此后,宋家小姐天天来重华宫照顾他们家殿下。
他巴不得所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