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嗣站在原地,本就被刘基刚刚那一抹诡异的微笑,弄得不明不白,现在又听了刘基念出的内容,更是嘴巴张大,他彻底糊涂了,刚刚明明是在审案,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宣读罪状了?
随着刘基的念诵,在审案现场,即便是一般衙役,也不由自主地低声私语起来。
“……综上之罪,实无可恕,奉金刀特使之命,于明日午时,当街处斩,以儆效尤!”
随着最后一句的念完,立时即便衙役,也欢呼出声,可是正堂之上的武承嗣,却已然面色惨白。
武承嗣在来之前,就已经对庐阳县的情况,做过功课,这方大中的倒台,可以说没有任何迹象,李达几乎是刚到庐阳县,就把他给办了,既没有向任何人汇报,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指示,只是发动了民力,私自就处理了。
当天的方大中,甚至还预备了晚膳,准备加餐。
今天李达又当众宣布罪状,就要开刀问斩,要知道,按照国法,即便是处刑犯人,只要是大辟之刑,就必须得上报朝堂,但是李达却什么也没做。
不由得,武承嗣身上,没来由的就是一阵发冷,既然李达可以轻易处置,身为一方大员的方大中,且非但没有激起民愤,似乎还得到了支持,那料理了自己这个新来的,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根本就是**裸的威胁!
一时间他甚至有点后悔,怎么就来到了这庐阳县,这里简直堪比火坑啊!
李达听完了刘基的朗诵,心中都快叹服了,这特么,简直就是发动起义前的檄文啊!不但文采了得,平仄押韵,就那一句句激起民愤的话语,不去造反真是浪费了!
他立刻咳嗽了一声,看向了武承嗣,微笑道:“武大人,不好意思,刚刚我和刘知县,去收集方大中罪状了,现在事情已经办完,那件案子也可以继续审讯了,这样……我就不打扰了,这是您和刘大人的事情,容在下先退下了!”
说着看了刘基一眼,微微一笑,又走回了后堂。
这回开审,武承嗣再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坐在正堂之上,又恢复了原来那种,一言不发的样子,而整个大堂,重又回归刘基主打,一时间居然无比和谐。
不过刘基这次并没有细审,而是很是公事公办的,问了聂小翠一些关于那件案子的细节,然后就宣布退堂了,之后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整个县衙的人,除了武承嗣以外,几乎全部出动,他们将刘基写成的檄文,传抄了好几百分,几乎是一夜之间,就贴满了大街小巷,整个庐阳县,瞬间陷入了一种之中。
第二日中午,在庐阳县正中的大街之上,一个高高的刑台搭建了起来,李达、刘基和武承嗣,三人以三堂会审的架势,坐在了高台之前,在高台的周围,也围满了围观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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