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落到最后她就哭起来了,哭的那叫应该凄凉。
萧如月长长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她明明什么都没说,这丫头是怎么想到她嫌弃她的?
银临便把绿衣给拉了起来,绿衣还奋力挣扎,打算抵死不从,口中嚷嚷着,“我不起来,娘娘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别哭了,你再哭我真叫崇越把你领走了。”萧如月叹道。
绿衣先是一愣,过后像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似的,嚎啕大哭,“娘娘真的嫌弃奴婢了!我以后不找崇……我再也不找他了,我哪儿都不去了,我就陪着娘娘!娘娘您别生我的气,也别遣送我回大陵,绿衣就想陪在娘娘您身边……”
她是越哭越动容,若是再不拦着,都能哭晕过去了。
萧如月鉴于绿衣这姑娘心眼比较单纯,个性太直,给了银临一个眼神,银临便迅速在绿衣身上点了两大穴道。
一时间,哭的惊天动地的绿衣便消声了,身子也动不了了,她发觉自己分不出声音,惊恐地瞪大眼珠子。
“话呢,本宫只说一遍,你好好听着。昨个儿遇刺之事是本宫早就算计好了的,你不在身边正免得你受伤,本宫也没想把你遣送回去,你若走了,崇越一哭二闹三上吊,本宫上哪儿找一个心灵手巧的绿衣还给他当娘子?”
绿衣闻言,怔愣地望着萧如月,银临拿捏好时机,恰在此时解开她的两处穴道,绿衣又是嚎啕大哭,“娘娘,绿衣知错了。绿衣以后再也不乱跑了,绿衣会好好跟着青青练武功,好好保护娘娘您的!”
罢了,与她说也说不明白。
萧如月放弃了让她理解的念头,淡定吩咐道:“本宫想吃莲子羹。”
“可娘娘还没用早膳呢,待会儿还吃得下么?”绿衣也忘了自己正在纠结的问题,一下被萧如月拐了过去。
萧如月义正词严道:“你先准备着,弄完就用炭火在炉子上温着,本宫什么时候想吃端来便能吃了。”
银临在后头补了一句:“若是现做,岂不是让娘娘一通好等。”
绿衣恍然大悟,爬起来抹了把泪,便像肩扛重责大任似的,雄纠纠气昂昂地出去了。
全然忘了自己前一刻还哭来着。
“噗嗤……”她的身后,萧如月不可抑制地笑了出来。笑完把玩着绣花的手帕,煞有介事道,“所幸有个崇越愿意手下她,否则换了别人,本宫可不放心把绿衣交出去。”
银临非常认真地点了头。
用早膳时,银临便把昨日之前仔细向萧如月回禀。
重要的部分,宇文赫都已经说过了,至于琐碎的,便留着让银临来说。
其实说琐碎也不尽然,只是宇文赫昨个儿要解说的功夫,都用着忙着制造下一代了,才会有今日银临的化身说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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