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阵眩晕,亚娜半晌也爬不起来。
“哼,没用的东西!跟着本宫这么久了还是这么不中用!”叶海棠甩甩打疼了的手,从她身上跨了过去,愤愤入了房内。
口中还念叨着,“你看看别人再看看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废物!”
好一会儿。
亚娜一手抱着花瓶一手扶着桌子缓慢站起身,撞伤的地方在头顶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了一个大包,疼的她发晕。
她晃了晃脑袋,把花瓶放回原处,端着参汤,又出去了。
大楼主怎么会想的到,红丹再怎么小心谨慎,也避不开她这个耳目。
秋词姐说的是啊,虽说人无法生而平等,但凭什么像畜生一样被人糟蹋践踏?
往日的恩情,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死里逃生之后,都足以还清了。
大楼主为了救娘娘而拿她试药,看着她痛不欲生也不肯为她施救,她好几次差点就死了。
娘娘她们都以为她是靠自己过了毒发,其实并不然。是秋词姐姐救的她,是皇后娘娘出手救的她。
她不是石头,谁对她是真心的好谁只是利用她,她能分得清楚,她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
秋词夤夜过来的邀凤宫,说起亚娜的伤势,话里话外全是惋惜。
她虽已上过了药,但她在叶海棠那儿反复被折磨,怕是没几天日子过了。
萧如月也禁不住叹了口气,当初秋词一开始的确是带着目的接近的亚娜,可她最终也是被亚娜的悲惨身世所动容。
亚娜不肯透露自己主子的秘密,萧如月也不会强人所难,但自从冯玉婷入宫,她便一次一次在生死线徘徊,全是萧如月出手相救,是非善恶,她心中自有一把尺。
而亚娜这些年一直服用红袖楼的药丸,身体底子早就掏的差不多,被冯玉婷与叶海棠的几番折腾,更是雪上加霜。
即便她尝试着几次替亚娜解毒,但都是治标不治本。好不容易帮亚娜捡回条小命,又被冯玉婷往死里整,猫有九条命也不够这么折腾的。
如今,离油尽灯枯也不远了。
经历过一次生死之后,她自认自己再没有从前那般泛滥的慈悲之心,但悲天悯人兴许是天性,亚娜的遭遇,让她无法不为之动容。
世间人心善恶皆有数,但能做到像冯玉婷与叶海棠这般极致泯灭人性丧尽天良的,当真是极少数。
“娘娘,您恨么?”秋词问道。
萧如月被她这一问,有些不解,“这一问何来?”
“自打您入宫,叶海棠便视您为眼中钉肉中刺,几次三番要置您与死地,更是害得您的……”她盯着萧如月的肚子看,迅速跳过这个细节,接着说道:“您恨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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