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一会儿,她便把银临叫进来了。简单洗漱过后,绿衣的早膳刚好送进来。吃早膳的功夫,唐敬之也过来了。
宇文赫说让唐敬之过来给她把脉,唐敬之倒也是一点不含糊,认认真真搭着她的脉搏,沉吟了片刻,才说道:“我再给娘娘开两帖药,娘娘可要按时喝。也亏得这小皇子强健得很,若换了是一般的孩子,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哪里还能在娘娘腹中继续待下去。”
他这话是话里有话,弦外有音。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唐先生的眼睛。”既已被看穿,萧如月也不瞒着了,坦然一笑,“但不知道雅音姐姐为何没来?”
唐敬之的笑容一顿,“你……”
都说打蛇打七寸,皇后娘娘出手可真够狠的。
“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出京时,别苑里的事情就够她忙一阵的,等她回过神来,我们应该已经救出皇后娘娘了。我便是如此打算的。”唐敬之是个爽快人,事已至此就不藏着掖着了。
“嗯。”萧如月微微一笑,“本宫也猜到了,唐先生一切都是为了雅音姐姐着想。等雅音姐姐回过神来,我人已经安然无恙,她即便再生气,先生也离的老远。等回去时,她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唐先生想的很周到。”
唐敬之不否认,“皇后娘娘,宇文赫此行有意前往边城,亲自督战,这会儿御驾出征的圣旨怕是已经发出去昭告天下了。”
萧如月闻言只是怔了怔,便坦然接受了这个现实,“他是我想携手一生的人,他去哪儿我去哪儿。”
唐敬之心领神会,“皇后娘娘的意思我明白。我去给那位文山居士把过脉了,想必娘娘也知道了文山居士的状况。大将军怎么会对他下手?”
“应该不是大将军下的手,我看那毒的路数,反而像是冯玉婷那一路的,可能是先前宇文成练下的手也不一定。回头再想个法子给居士把毒解了,这毒虽不致命,但在身子里日子久了,终归不好。”
“好。”唐敬之答道,从怀里摸出一个青釉的小瓷瓶递给萧如月:“这是安胎的药,娘娘一日三次饭后温水送服即可,另外我会给娘娘开一副安胎药,到地方了再抓药便可。”
“多谢。”萧如月笑着道了谢,亲自送唐敬之出了门。
卯时与辰时相交之际,这一行人带齐干粮与水,便整装出发了。
大将军的人马从三五个随从变成了十几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打哪儿冒出来的;而宇文赫的人则应该挑了几个能干的人去护送宇文成练的尸首回京而少了几个人。
萧如月坐的是马车,因为要赶路的关系,宇文赫吩咐人把马车铺得舒服软和些,跑起来也不至于太颠簸。
中午时在野地里寻了个阴凉处歇息吃了干粮之后,便继续赶路,中途也有几次照顾着萧如月的身子而放慢速度,但几乎是全程是在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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