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就是那个。”
“本宫出去时,那个瓶子还在柜子上。我没拿。”萧如月说着,水眸转了转,看着绿衣问:“唐先生把那个瓶子拿过来的时候,可有交代说,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唐先生说,瓶子里的东西娘娘亲眼看见便知晓了。还特别嘱咐不让我偷看,说我若是偷看,出了事要自行负责。”绿衣扁扁嘴,“唐先生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我哪儿还敢看啊。”
果然是她想要的东西么?
这帐内的东西一概不少,唯独少了床头柜子上的那个墨竹瓷瓶,而这一早上,就只有宇文骁来过,东西只可能是他拿的,不会有别人。
思及此,萧如月脸色沉了沉。
“丢的是什么东西?”宇文赫见萧如月脸色不好,柔声问道。
萧如月朱唇微扬,“那东西若真是被大将军顺手牵羊给牵走的,用不了半个时辰,就会有消息的。”
“哦?”宇文赫像是听出了她的话外音。
萧如月与他四目相对,笑意盈盈,“那东西它认主人,除了我之外。无论是被谁拿走了它,结果都一样。”
宇文骁啊大将军,你一个堂堂大将军,竟然沦落到要进到本宫的帐内偷东西的程度了。
你拿的是旁的东西也就罢了,若真是你拿走了那个墨竹瓶子,其后果之严重,可就怪不得旁人了。
本宫养的宠物你都敢碰。
本宫只坐等看好戏。
半个时辰后,宇文赫与萧如月正在用膳,杨俊达行色慌张地过来,请宇文赫支开左右,“君上,娘娘,大事不好了,大将军他突发急症。”
萧如月看了宇文赫一眼,心照不宣。
“走,去看看。你边走边说。”宇文赫说着话,扶着萧如月站起身。
杨俊达一路上小声说着宇文骁的情况。
据他说,宇文骁发病时,当时他正好在帐中。
那时候火头军做好了午膳送过去,大将军吃了没两口,就突然倒下了。他第一时间把送饭的火头军扣押,传了军医来看,可是饭菜里根本没有毒。包括碗筷勺子等用具,军医也都逐一检验过,上面也没有毒。送饭的火头军更是在军中多年的老人。更不可能下人。
大将军身上找不到任何病症,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可就是这样,军医试了掐人中,也试了针灸,都没用。
他们到大将军帐中时,宇文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意识不清,脸色看上去非常不好。帐中已经有两名军医在了。
但因为大将军突然病倒,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故而目前是秘而不宣的。
于是,此时帐中除了宇文骁、两名均已和杨俊达,就是宇文赫与萧如月了。
再无其他人。
桌上还摆着刚刚动没几口的午膳,可见情况和杨俊达所说的,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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