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吩咐银临,“去掘个坑,把这水倒进去,埋深一点。”
银临点点头。
一场闹剧也至此为止。
众人都退了出去。
军医临去前,萧如月又跟他说了个方子,让他照着开药,做成药膏给那受伤的护卫敷手。军医看萧如月的眼神有些奇妙,萧如月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都是跟之前那位唐先生学的。本宫也是现学现卖。”
那军医将信将疑,但也没多问。
这边出事的事情,宇文赫很快便听闻了,他匆匆忙忙赶过来,一进帐内便火急火燎地把萧如月抱在怀里,好好检查了一遍,“你伤到哪里了?”
“没有没有,我哪里都没伤到。有惊无险。是你的人为了救我,被酸果的粉末伤了手。”萧如月按住他的手,“人已经被军医领走了,还好唐敬之之前留下了药,他的手没事,只是皮外伤,按时敷药就好了。”
“谁问你这个了!”宇文赫沉声喝道,面无表情,活脱脱的死人棺材脸。
萧如月吓一跳,绿衣和银临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了。
他转向银临,“方才到底出了什么事,一五一十跟朕说清楚!”
他顿了顿,冷冷道:“不准有半个字隐瞒!”
君上这副模样,分明是想杀人,银临哪里还敢有半个字的隐瞒,老老实实都交待了。
绿衣这个缺心眼的,听银临说到激动处,还在后面补上一句,“那人的剑差一点就砍到娘娘身上了,要不是银临姐姐,真是太危险了!”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银临脸色惨白。
绿衣说完自己也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用双手捂住了嘴。一脸抱歉地看着萧如月。
宇文赫本就一颗心悬在了喉咙里,听绿衣这么一说,怒火攻心,火冒三丈。
“不是说过不让你单独行动的么,你为何就是不肯听话,你非要把自己弄伤了才心甘情愿是不是!”宇文赫的大嗓门都能把帐顶掀翻了。
萧如月猛地吓一跳,眼睛眨了好几眨,嘴一扁,泫然欲泣,“我只是……我若不出去,那个人便不会现身,他若一直留在军中,后患无穷……”
宇文赫明明满腔的火,一见她这样,一点都发不出来了,心疼地把她揽在怀中,“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跑出去会有多危险,那个人一直潜伏在军营之中就是想趁乱制造更大的混乱,他出手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你怎么可以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可大将军那里有十几个人守着,他下不了手;你又在中军大帐,他也进不去,只有我这里最好下手了。”
“那你也不能拿自己当诱饵!”宇文赫生气地把他按在了床上,银临和绿衣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
“你到底有没有一个当母亲的觉悟,你是觉得你腹中的孩子是铜皮铁骨任打不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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