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这单纯的皇后,他就觉得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见过她似的。
而且,每每看见她,他心里就蠢蠢欲动。
按捺不住。
“君子不夺人所好,这四幅画既然是魏王爷的心头好,本宫岂敢染指。不过,”萧如月说着顿了顿,话锋一转,“赠王爷画之人,定是个视金钱如粪土、视知己为生命的义气之士。”
宇文成练陪着笑脸连连称是。没人看见的时候,目光一直在打量着萧如月,十分猥琐。
他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旁人的眼中。
姚梓妍也是女子,她何其敏感?她的夫君眼里一直是别人,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姚梓妍气得咬牙。
但是,和萧如月说话时,她又装出无害的样子。
下人奉茶上来,是今春新茶,和宫里是一样的……
不,这王府的茶叶,香气竟然比宫中的贡茶还要醇厚!
怕是进京的贡茶,头品都进了王府,进了宫的只能是二品。
萧如月的手一顿,抬眸对宇文成练笑道,“王爷,你们王府连茶叶格外香呢。”
宇文成练心里都快酥了。
青春少艾的女子,和姚梓妍这老女子就是不同,眼睛水汪汪的像是会说话,会勾人。
姚梓妍攥紧了帕子,心里气得直冒火。
男人都是一副死德性,吃着碗里还瞧着锅里的,永远不知道知足!表面上她是魏王府正妃,一房独宠,可实际上宇文成练这好色之徒不知道在外面养了多少女人!
现在竟然连皇后都想染指!
死色鬼,迟早死在女人手上。
姚梓妍心中恨极,却是无计可施。
喝茶的时间顺便闲聊,宇文成练和姚梓妍看似聊些家长里短,却总在有意无意间试探聊萧如月的口风,一次不成再来一次。
比如,“君上封禁了邀凤宫那几天,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生病怎么弄得像瘟疫似的?”
再比如,“娘娘身子觉得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还比如,“君上有没有怀疑什么人?”
萧如月不动声色,一开始还表现出拒绝的姿态,到后面姚梓妍问的多了,她干脆有问必答。
作出十分信任他们的姿态。
要钓鱼,首先要有鱼饵不是?
“时候已不早,皇后娘娘今日便在王府用了午膳再回宫,如何?”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姚梓妍试探道。
萧如月文闻言,也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而后又看了身边的银临一眼,“咱们出来时,君上是如何吩咐的?”
银临当即就反应过来,机灵道:“君上的意思是,娘娘你在晚膳之前回宫就成。君上今天的晚膳是安排在邀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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