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书愣愣点头。
    他这才反应过来,君上在朝上说的什么让钦天监看个黄道吉日,其实只是说给众人听的。
    此事在朝上议不议,百官意见如何,都改变不了君上的看法。
    不过,说来也是,这位君上,从来就是位轻易不下决定,一旦做出决定,任何人无法撼动的。
    王尚书也就舒了心。
    他率先告退。
    岳相随之也退了出去。
    景煜本也想告退,但是被萧如月叫住,他心里头疑惑,却也没敢多问。萧如月让方维庸带他去配殿稍等片刻,
    最后这御书房,便只余下宇文赫、萧如月与钱御史三人了。
    钱御史四下看看,确定没了外人,把脸一板,冲着宇文赫道:“去把你这身龙袍换了!”
    气势威严十足。
    萧如月心里头咦了一声,静观其变。
    宇文赫也不恼,笑着和萧如月招呼了声,便入内去把龙袍给换了,出来时,身上穿的是一袭宝蓝色的袍子,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就这般穿在他身上,也有一股旁人难以匹敌的气势。
    “老师以为,这一身如何?”宇文赫在钱御史面前走了一圈。
    钱御史好以暇整地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比那身黄皮好看多了。这打扮才好说话。”
    萧如月惊奇地看着宇文赫:“……老师?”
    “钱御史是我童生时的西席,我的授业恩师。”
    “授业恩师?”
    童生时的西席,所以说,这位也是大将军的恩师了?
    萧如月联想到钱御史在朝上和方才对宇文赫说话的态度,不禁想到在军中时,她拿那条戒尺做了借口,便大胆猜测:“难不成那个戒尺是……”钱御史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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