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忽然过来把她揽在怀中,“明明险些就出大事,你怎么能若无其事地跟朕闹脾气?”
他抱得极紧。
“君上,您抱得太紧了……”萧如月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宇文赫放开她,炙热的目光望进她心中,“敏儿,一切有我,无论何时,我都会在你身边。”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热切,或许是他眼中饱含深情,又或许,是她孤独了太久,骤然听见有个人要替她遮风挡雨,她的心就颤抖了。
仿佛隔世相逢的故人。
这一刻,萧如月彻底沦陷。
宇文赫俯身吻住她,吻,缠绵悱恻,深情热烈。
情之所至,深情相拥,他们双双陷入床帐之间,水乳交融。
幔帐落下,遮住春色无边。
清晨暖暖的阳光从窗棂缝隙间照进来。
萧如月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被困在宇文赫身边。
他双手抱住她,她竟然动弹不得。她试图挣扎,谁想她这么一动,宇文赫就醒了。
“早。”宇文赫睡眼惺忪地对她笑。
萧如月竟然发觉自己移不开眼。他的笑容温暖和煦,而且,透出莫名的熟悉。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
“敏儿是在欣赏朕的长相么?”
萧如月没好气翻了个白眼,轻轻推他一下,“君上该早朝了。您若是去迟了,臣妾便要背负祸水的骂名。臣妾可不愿意。”
宇文赫笑得诡异,突然朝她扑来,萧如月下意识想转开。
“我跟你闹着玩的。”头顶上传来他的笑声,“延误了早朝岂不是又多给了旁人一个罢免朕的理由?”
萧如月暗暗咬牙:居然被耍了。
宇文赫传了银临和方维庸入内,更衣洗漱,分毫不耽误。
萧如月躺着装死,宇文赫走时,她耳边响着的全是他爽朗的笑声。
这个皇帝,到底是什么来历什么心思?
不行,她非要弄清楚不可。
宇文赫前脚去上朝,萧如月后脚便把银临宣进来。
银临是宫中的老人儿了,她十二岁便进了宫,从宇文赫还是皇子时便在他身边伺候,也有十年了。
想来,大夏的所有变化,都是从她被囚禁的那一年开始的。
这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阴谋?
“娘娘,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奴婢的?”银临打量萧如月许久,斟酌再三才斗胆问出这话。
萧如月闻言不禁对她又刮目相看,“银临姑娘是宫中的老人儿,想必有很多事情都很清楚。本宫这里有几个问题想要向你请教请教。”
“娘娘过奖了。银临是进宫早,在宫中待的时间较长,多长了些见识罢了,并没有知道很多事情。娘娘想知道之事,银临即便不知,也会去全力打听。”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一推四六五,把自己推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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