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下手的时候可曾想过,那些人是你曾经朝夕相处生死与共的兄弟!”
宇文赫冷冷补充了一句,“身为护卫却觊觎主母的位置,叛主弑主,朕倒是养了条好蛇啊!”
十三一时呆住,有如遭受了灭顶般的打击,双唇死死咬住,再也说不出来半个字来。
萧如月攀着宇文赫的手臂紧了紧,宇文赫抱着她一转身,便都背向着十三了,他的大掌在她背上轻抚,柔声宽慰道,“以后我会注意的。”
“嗯。”
不注意也没关系。
因为这就是你啊。我又怎么会介意。
萧如月并不恼,反而在笑。宇文赫的手在她背上安抚地轻轻抚摸着,冲外头又唤了一句,“崇越。”
下一刻,崇越便带着人推门而入。
“带走。”
宇文赫只给了他一个眼神,崇越便心领神会了。
被点住穴道的十三就这么被抬走,崇越一脸心痛地冷声道,“身为护卫你非但没有尽好护卫应尽的责任,还胆敢弑杀娘娘与小主人,没人帮得了你!”
十三已然面如死灰。
人来得快,去的也快。
就连不见多时的沈将军也出现,随之又走了。
银临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也没进来,便退走了。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夫妻恩爱的好。
院子里再度恢复平静。
萧如月眼巴巴盯着桌上的粥,正要上前去,便听得独特的少女嗓音从窗口的方向传来——
“得亏来得早,要不然就要错过一场大戏了。”
话音落,两道人影从窗口落了进来。
正是梁丘雅音和唐敬之一前一后稳稳落地。
“你们在屋顶上偷听多久了?”宇文赫一脸不悦。
被人偷听了墙角任谁都不会高兴的。
梁丘雅音和唐敬之对视了一眼,默契地谁都没说。宇文赫冲着唐敬之冷哼了一声,没一会儿唐敬之果真就没忍住,说道:“……总之足够久是了。”
“久到该听的听了,不该听的也听了是吧。”宇文赫皮笑肉不笑。
唐敬之默默咽了咽口水,仿佛听见宇文赫在说:这回打算出多少银子来摆平。
他已经开始心疼自己的钱了,所以一言不发。
梁丘雅音嫌弃地睨了他一眼,大有鄙视他嗜钱如命的意思,但也懒得就这个话题继续“深入”,转而看着宇文赫说道,“下人叛主会是个什么下场?”
“梁丘姑娘明知故问。”宇文赫语调冷淡。
“冯玉婷自己心理扭曲把所有错都怪责到别人头上也就算了,还这么四处不断地害人,说到底那个十三本性不坏,只不过是被冯玉婷的蛊虫所利用,被激发了内心的阴暗面,一念之差。”
“心中无鬼,邪祟不侵。”宇文赫只给了她八个字,和一个冷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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