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骁又是一愣,“他真的还活着?!”
话音落,他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曾经怀疑过那个千方百计想方设法要让我练就不败神兵的人就是他,但没想到……”果真是他。
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否则有人无缘无故就找上他,他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信了。
从一开始宇文赫便就想到了,但拖到这个时候才开口,也是想给他一个机会。
听到他们讨论这些,最惊讶的莫过于杨副将了:这些事情君上和大将军居然能若无其事地拿出来说,那就表示,君上对大将军的事情事无巨细,件件具知了。
君上对大将军的容忍,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还是说,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宇文赫一双仿佛揉碎了晚点星光的眼睛便这么盯着宇文骁,某大将军被他亲哥盯得浑身不自在,“你别这么看我,本将军一开始不过是想试探试探,但那药的确神奇……你也该庆幸,若非我那时鬼迷心窍去了,也就碰不上嫂嫂,不能安然无恙把嫂嫂给你带回来了。”
他所指的,是宇文成练劫持了萧如月逃出京师,后来又遭遇手下人背叛导致萧如月险些遇险那件事。
但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要遭人恨的。闻言宇文赫眸光凉薄地斜瞟了他一眼。
“你亲二叔就在对面的凉州城里,你可有想过要把他迎回来,让他接手这大夏的江山。”
宇文骁猝不及防打了个冷颤。
萧如月房中。
梁丘雅音盯着月儿看了好一会儿,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真是与你们家那位越来越像了,连说话的口吻和无奈的眼神都几乎一模一样。”
说着深深叹了口气,“你们家狗皇帝操心的事情真多,可是他自己的事情他怎么就不好好想想呢。”
“连你和唐敬之也没有办法,他还能如何?”萧如月要笑不笑地道。
都快哭了。
梁丘雅音扇了自己一巴掌,“叫我口无遮拦,叫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如月哭笑不得,晶莹的泪珠凝在眼眶,她捏着袖子便拭去了。
怎么也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梁丘雅音见她如此,不知是该安慰好,还是该什么,踌躇着索性闭嘴。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找到了话题,说道:“……你的那条虫子呢?”
“我也不知道如何了。”萧如月平静地道。
她前两日打开寒玉匣看了一眼,她的宝贝玉蚕蛊开始结茧了的,当时还没结完茧子,所以她又收好了寒玉匣。
这两日玉蚕蛊依旧毫无反应,也不知道茧子结好了没,她心里还有些担心。
“雅音姐姐可知道玉蚕蛊结茧之后都该注意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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