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出口,本宫替你说。”萧如月冷淡道,“你与琉璃阁的某个宫人很熟,所以,不小心说漏嘴说出本宫习惯把某样东西藏在隐秘的锦盒中,且不让任何人接触是不是?”
彩茵双目圆睁,震惊得不得了,连连点头。
看她的样子像是想问:“娘娘你怎么知道?”
“你又不小心说漏嘴,说出上次有人假冒君上的名义给本宫送下了毒的吃食,是与不是?”
彩茵含泪点头,眼里满是悔恨。
“行了,本宫都知道了。”从彩茵这里得到这样的答案,萧如月已十分满足。
“可是娘娘……是奴婢嘴快才害得王婕妤被人下毒,害得娘娘您被人栽赃东西被盗,奴婢该死——”
彩茵哭得梨花带雨,伏跪在地上竟然用力磕头,“奴婢该死,求娘娘责罚!”
萧如月给了银临一记眼神,银临便制住了彩茵。
“既然明白这件事是由你嘴快而起,那就戴罪立功。”银临说道。
心里还有半句没说出口:娘娘若想责罚你,还会等到这会儿么?
彩茵被银临按住,愣愣地看着萧如月。
“回去吧。”萧如月摆摆手道:“记住,本宫寝宫中从来没有什么锦盒,也没有什么琉璃瓶子。”
“是,是。奴婢记住了。”彩茵应声连连,被绿衣给带了出去。
书房里便只剩下萧如月和银临。
“你见过王夫人了,王夫人怎么说的?”萧如月看着银临问道。
银临摇摇头,“如您所预料,王夫人对王婕妤很在意,但是一说到让王婕妤与您站到一起,便表现出强烈的排斥。但好在她没有像荷香那样认定是娘娘动的手脚。”
“嗯,意料之中。本宫虽然是皇后,但说到底是东陵的公主,在大夏臣民的眼中我只是个外来客,在大夏毫无根基。除了有君上一心护着之外,毫无长处。王家一直明哲保身不倾向于任何势力才能屹立不倒这么多年,王夫人更是出了名的精明,她不会轻易松口的。”
“昨晚之事已有君上出面查清证明本宫是无辜的,王夫人很清楚怀疑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即便她心中像荷香一样对本宫存着怀疑,也不会轻易说出口,反而她还会安慰自己的女儿,让王婕妤不要多心多想。”
“那娘娘您还……”还让奴婢去问。银临心里暗暗念叨,却未说出口。
但即使她不说,萧如月也猜得到她在想什么。
“她答不答应是一回事,咱们投石问路却是必须的。”萧如月嘴角微微扬起,笑容清浅,却叫人捉摸不透。
银临打量着萧如月,按说,她与皇后娘娘朝夕相处这么久,娘娘从未刻意瞒着她什么事,她应该能看穿娘娘的为人才是,可越是相处,她反而越发看不透娘娘。
她时而天真烂漫时而深沉复杂,时而运筹帷幄工于心计谋与城府,时而善良得叫人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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