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玦黎看着沈时脸上翻出来的肉,下手很轻,生怕一不小心把沈时弄疼。
因为伤势太严重,纵使江玦黎下手那么轻柔也还是让沈时痛呼。
“玦黎,我脸上的伤口是不是很严重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痛呢。”沈时看着江玦黎,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江玦黎不忍的告诉沈时,“没有,小时,就是脸上被划破了一点,因为没有地方好好包扎一下,所以看着比较严重,其实没有那么严重的。”
听了江玦黎的话,沈时半信半疑,因为毕竟是自己的脸,她觉得脸上伤疤还挺长,从左眼角延伸到右嘴角,这样的伤不可谓不严重。
差一点就划伤了眼睛,沈时想摸上脸上的伤口看看是什么感觉,可是被察觉到她意图的江玦黎给制止了。
江玦黎把衣服撕下来用布片把沈时贯穿全脸的伤口都给包住了。只留下了两个眼睛还在外边。
虽然这样全部包裹住不让伤口透气并不利于伤口的生长,但是因为现在暂时没有那个条件,而且待会儿下山如果让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可能会受到二次伤害,那么到时候伤口就更难长了。
沈时看着眉头紧皱的江玦黎有心想调节一下气氛,摸到脸上的衣服,沈时对着江玦黎说,“你看我这样像不像一个蒙面大盗。”
江玦黎顿时被逗笑,沈时见有效便再接再厉,“小相公,我看你长得这么俊,不如就跟我会寨子当我的压寨相公吧。”
江玦黎看着这样的沈时还在努力逗他开心,有点于心不忍,摸摸沈时的头,吻了一下沈时的双眼,就往山下的路走去。
沈时嘴里的逗趣话还没消失,边说边跟着江玦黎往山下走,江玦黎看着这样快活的沈时,突然间晃了神。
多久没看见她这么快活的样子了,自从第一次分开之后,她就越来越有了一个当家主母的样子,越来越坚强,可像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也越来越少了。
当初的沈时虽然从小生长在那样的家庭,可是在和她的父亲决裂之前还是保留了那份天真,最大的叛逆,应该就是她要求与父亲决裂,鼓起勇气跟自己结婚吧。
可是,后来沈时在江家的生活,消磨了她的天真,江玦黎能看到的,永远是一个小女人沈时和一个端庄的江太太,儿那个少女沈时,已经湮灭在岁月中,消逝不见。
江玦黎很希望能留下这一刻的沈时,可是他知道,等回到了家里,她又会重新变成江太太。
沈时笑闹着追上江玦黎的脚步,江玦黎收回自己的思绪,如果是说快乐要用沈时的安康来换,江玦黎倒情愿沈时一直成熟下去。人成长到一定的阶段就是会更成熟,谁都不知道成熟还是天真到底哪个好。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成熟一点的沈时应该更好,如果是天真的她,江玦黎都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护住她的这份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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