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坐半躺在沙发上,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一手半举着搭在头侧,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腻,他一双目光深沉的眼盯着她,把她抱到床上,倚着她躺下来。
肖站绝望的明白,尝过她的热情后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他愤怒的领悟,自今而后,他将再也无法离得开她。
江小荞睁开眼睛,一切的记忆回到脑海里,她感到羞耻,敏感的感觉到身后依靠的炽热热源,他的手臂伸到她的颈下,扳过她的身体拥着她。她用手轻轻的推他,抗拒着。
她想要静静地离开,她是来自那个性已经不是保守羞于启齿的年代,可是她自己还做不到把这个当做谈资谈论的程度,她还不够开放,保守的女人却在今天这么做。
伸手想要去掰开他的手,身后的男人没睁开眼,却察觉到她的意图,收紧双臂,往自己胸前一揽,两人紧密地贴合,他暗哑又带了些许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
但是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想要打我一巴掌?”
“对!”她叹气。
“打了我会让你好过吗?”冒了青茬的下巴搁在她光滑的肩头,包裹着她左胸的大手紧了紧。
她想了想,回答:“不会!所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声音里的绝望让他心里一紧。
“对不起,我失去理智了!但是我不后悔,想要得到你的心才没有比现在更坚定。如果知道是这样的感觉,我真后悔太晚才这么做!”
他沉睡的欲/望说觉醒就觉醒,又硬又挺又烫地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她的脸颊顿时绯红,“放开我!”
她郁郁地说道。“我也失去理智了。”她是诚实的人,从不对自己撒谎,欺骗自己没有必要,她明白并不是肖站强迫了她,起码这一次她也是乐在其中。
这才是最让她郁闷的一件事,“那你为什么还这样?”他把她搂紧在自己的臂弯里。
她感觉她最后一点脆弱的防卫粉碎了。
“我败给了自己。”她继续说道。“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贞洁的女人,有原则、有理想。如果我有那种可怕的欲/望,我怎么还能称得上贞洁?”
“如果没有,”他反驳道。“妳怎么还能算是女人?”
她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从她跨出这禁忌的一步,她的生命已经出现一个极大的转折,而且绝不可能回头。
事实上,从她感到自己的抗拒瓦解后,就无法回头了,无论是好是坏,她都必须面对。
这个责任一味推给肖站一个人绝对不公平,她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欲/望,和肖站的吸引力。
已找不到安慰她的任何话,他只是再一次亲吻她,吻得轻柔、温暖。她没有响应,他也不预期她会有响应,更不准备逼她。
两具赤果的身体肌肤相亲,肖站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侧缓缓滑动抚摸,一手撑在她的头侧,丝被滑落到他的腰际,露出白皙却不孱弱的上身,壁垒分明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膛,笼罩在淡淡的光晕里,令人脸红心跳加速。
他想拥有的是一个男人和他的女人之间所能共享的亲密。她是他的,整个都是他的,他狂野地想道,每一寸的柔软的她都是,将永远烙上属于她的烙印。
他的吻往下移到她的颈部,停下来感受她狂野跳动的脉搏,之后再向下滑到她的锁骨,他听到她低低的、战栗的呢喃。
………………
他紧紧抱住她扭动的身体,双唇重重地压住她的。一**的巨浪汹涌而来,将她完全淹没;而渐渐地,无数的巨浪化成小漩涡,不时夹杂着一阵阵愉快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