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之后为国宴, 在京正三品以上大员携家眷都要出席。六月极不喜欢这种场面活动,可身为六皇子唯一侧室, 她又不得不应付一二。
昨夜六皇子在宴席上吃了些酒, 回来就拿她撒疯,估计再来一次她这腿就彻底废了。这日一早醒来, 她发现身边人早已起身,不知到哪里去了,被窝只将将温。
六月想着还要去皇后宫里请安, 强拖着身子爬起来, 好不容易才由着人将她打扮妥当。
六皇子进来,就看到六月双眼迷离, 媚眼如丝,一身水红衣衫, 外罩银色大氅, 整个人都软绵绵腻歪歪感觉, 很想将她搂在怀里再逗弄一番。
“这么早起来做甚,昨夜难道还不满足,还能起来再来一次?”他附耳过来瞧瞧戏道, 说着还替她将大氅头饰扔掉。
六月不免有些生气,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穿戴整齐的, 这人又胡闹。“殿下, 劳烦您看看时辰, 咱们再不过去, 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六皇子想起昨日父皇那游走的眼神就一阵子不舒服, “本王自己去就好,你去凑什么热闹。家宴去就算了,这是大宴,去了也是受罪,还不如在家躺着舒服。”他见六月欲言又止,便摆脸色道:“家里还是本王说了算,你又要不听话不成?”
我几时敢不听话了!六月深觉自己冤枉,天天过的跟见了大猫的可怜小耗子一样。当谁多想去呢,还不是碍于规矩,反正她不过一侧妃,不去正正好。
等六皇子到了设宴的乾盛殿,皇后还有脸问他明侧妃为何没一同前来。六月娘家姓明,众人便称之为明侧妃。
皇后知道,这六月没来,恰说明昨日皇上那色眯眯眼神被这老六看了去。惟愿他父子二人越来越离心。
上元节前,皇上封笔,百官休沐。六月发现她家主子却比平时还要忙碌,白天难以见到人。
她自然是欢喜这人能多多出去,也好歇息一下。只这魔星夜里回来跟吃了十年素似的,恨不能将她耕上十遍八遍。
这厮白日里也不知去哪里鬼混,次次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洗澡都掩不去那股味道,真心不好闻。这日更绝,酒气之外,还带着一股浓烈胭脂香气,足熏出三里地去。
六月并不喜浓香肆意,平日里也只用皂角洗衣,并不让人熏香。因着香气过于呛人,她忍不住埋怨,“殿下既然白日里和女人厮混个够,又何必夜里回来折腾妾,还请殿下注意保养身体才是。”
她其实是想着让六皇子莫再回来,或者到书房去睡也好,省得打扰她安眠。
可在六皇子这自信人眼里,自然是当六月为他吃醋,便将她身子带进怀里,安慰道:“看你这醋坛子,都快腌几缸子咸菜了。本王白日里可没有做事,不过陪着别人而已。不信你闻闻,外衣味道最烈,这光溜溜身子上并无多少香气。”说着,他就真的脱起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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