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抽过去了?”李漱扬着下巴问道。
房遗爱腿上一软,床也不坐了,扑通一下跪在李漱的面前,伸手指着天:“娘子,我对灯发誓,我真的抽过去了……”
“哎呀,有这好事儿你能抽过去?”李漱凤目含煞,站起身气呼呼地说道:“你能抽过去?”
“我真抽了……”房遗爱哭丧着脸:“不信你可以问表哥,我真……”
话音未落,李漱一拳闷在了房遗爱的脸上。
到底是天可汗的女儿,武力值这一块儿,属实是拿捏。
第二天早上,李漱气呼呼地带着鼻青脸肿的房遗爱,来到了酒楼当中。
李丽质和裴雪青都在,看到低垂着脑袋的房遗爱,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去那边站着!”李漱指着墙角,对房遗爱训道。
房遗爱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李漱,见她无动于衷,只能叹一口气,乖乖地站到墙角,面壁站好。
李漱瞪了房遗爱的背影一眼,转身走出房间唤道:“程处弼!”
“在!”程处弼跑得飞快。
“去把象儿给我请来!”李漱犹自没有消气。
“是!”程处弼当然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从心的他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李象正在东宫中陪李厥堆雪人玩,看到程处弼过来,他笑着问道:“处弼,怎地这么早就来东宫串门?”
“祸事了,兄长!”程处弼忧虑地看着李象说道。
“怎就祸事了?”李象心里咯噔一下子,到底发生啥了?
“高阳公主带着驸马房遗爱来酒楼了,我看房遗爱鼻青脸肿的,怕是被姑母揍了一顿,姑母还让我来请你,你快去吧!”程处弼一口气说道。
“还有这种事?”李象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他叫福宝备车,唤上薛仁贵一起前往酒楼。
推门而入,李象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织帽子的裴雪青。
和李丽质在一起,织得那叫一个岁月静好。
看到李象走进来,裴雪青放下手中的织针,起身柔柔地打招呼。
“裴家姐姐不必多礼。”李象很挺拔地笑了。
又和两个姑姑打过招呼,便看着还在面壁思过的房遗爱问道:“姑母,我姑父这是怎么了?”
“呵。”李漱只是冷笑。
“害,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哪有过夜的气性?”李象连忙安慰着李漱,去给房遗爱求情:“总归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纵然姑父有千万的不是,可终归也是你的夫君不是?”
倒不是说李象胳膊肘往外拐,在他看来,房遗爱这个老实人,怎么可能做什么对不起高阳公主的事儿?这事儿说出去谁信哪……
“既然象儿给你求情,你就坐过来吧。”李漱娇哼一声,指着一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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