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愣了片刻,哄堂大笑起来。
李景仁面色涨红,扭着韦待价的脸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小子,我好心好意帮你,你却骂我?”
“我真喜欢你妹!我喜欢李雪仪姑娘!”韦待价嗷地一声,让场内再次寂静。
这次不止是少年这一伙,连李漱那边都陷入了寂静。
李明达瞧瞧面上红红的李雪仪,低声和李漱嘀咕了几句。
“唔……”李漱伸出胳膊肘拐拐李明达,低声说道:“这还要看雪仪的意思……”
李明达只是坏笑,又低声和李漱嘀咕几句。
“你说你,象儿的媳妇儿还没过门呢,你就想着雪青和盈盈二人谁当皇后了?”李漱用十分轻微的声音说道:“再说阿耶可还在位呐!你想的也太远了!”
李明达不说话,只是用贝齿咬着一段儿竹笋,咯吱作响。
那边,石化了半天的李景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气急败坏地揪着韦待价的衣领,怒道:“你说!你喜欢谁?!”
“我,我喜欢李雪仪姑娘!”韦待价也破罐子破摔了,喜欢一个人又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哇呀呀呀呀……”李景仁怒了,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想当我妹夫?
“景仁。”李象按住暴怒的李景仁,笑着说道:“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待价方才也与我说,想要做出一番事业,再堂堂正正取妹妹过门,这有何不可?”
一听这话,李景仁也没啥好说的了。
毕竟刚刚他也是这样想的,抛除韦待价喜欢的是自己妹妹不谈,二人还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
“不过听我说一句,待价的年纪太小,并不适合上战场,建功立业也不急于一时。”李象笑着揉揉韦待价的狗头,“这样吧。暂时待价就在大都督府内,跟着冯长史学一学内政。”
“兄长,我想学兵法!”韦待价梗着脖子。
“想学兵法,何必急于一时?”李景仁放下手中的果汁杯子,沉声说道:“我大唐乃是出将入相,你不可能永远在外征战,若是身体不济,回京为相之时,却对政务一窍不通,届时御史弹劾于你,你却如何面对兄长?”
“我……”韦待价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按照历史,韦待价也的确吃了这个亏。
垂拱元年的时候,韦待价从军中归来拜相,加授同凤阁鸾台三品。
然而他出身武职,不通政务的同时又不懂鉴别人才,以致典选工作杂乱无章,受到舆论的鄙薄。
这事儿在座之人当然不知道,李象其实也不了解,但李景仁却多少也蒙了出来。
李象也说道:“当初吕蒙掌管权事,孙权谓其不可不学,然吕蒙辞以军中多务。孙权以自身作比,言说但当涉猎,见往事耳,读书者大有所益。难道待价以为,自己还比不得吕蒙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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