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样的!将军!”行人们纷纷高呼。
纥干承基冲着周围叫好的人群一抱拳,心里还在骂这两个不开眼的傻逼。
什么他娘的倭国使节护卫,就算是你倭国国君的卫队,老子也得把你们一个一个呛死在下水道里!
环卫院的人唉声叹气地上前,把这两条尸体收走,拿着水不停地擦洗地面。
你纥干将军倒是痛快了,我们可辛苦啊好不好!
这血擦洗起来费劲不费劲?流这么一地,臭死了好吧?
且说苏我石川麻吕被张思政一记窝心脚踹进京兆府后,已是处于懵逼状态。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大唐人竟然如此蛮不讲理,话都不说就是一记窝心脚。
然而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张思政上去又是两记暴扣。
苏我石川麻吕吃痛,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
就在此时,纥干承基也处理完外面的事情,走了进来。
看到苏我石川麻吕躺在地上,他怒从心上起,走上前一只手给他提了起来。
“他妈的,你给我站直了!”纥干承基吐沫星子都飞到了对方的脸上:“你他妈知道自己几两重吗?厚颜无耻,竟敢自称日出之国天子使臣?可笑至极!”
“在你们那蕞尔小国里,你自称日出之国也就罢了,但你现在是在大唐,懂了吗?是在大唐啊你这混蛋!”纥干承基揪着苏我石川麻吕的领子,骂人的时候都弹起了舌,听起来极其喧哗上等。
“还什么天子,告诉你,这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天子!那就是我大唐皇帝陛下,而你们那小国国君,充其量不过是小婢养的,你算什么天子?”
“告诉你,他妈的,下次我再敢听你们倭国使团嘴里蹦出个什么日出之国,什么天子,老子就把你剁了喂鱼,听懂了吗?”
“另外告诉你,现在是皇太孙殿下,不是恒山郡王,明白吗?”
苏我石川麻吕只感觉自己脑子里仿佛开了一个水陆道场,磬儿铙儿钹儿一齐作响。
他倒是听清纥干承基的话了,但是根本不敢反驳。
形势比人强,现在可是在大唐的地界儿。
“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吗?”纥干承基瞪着眼睛,怒声问道。
他手上的动作还不停歇,用力地晃着苏我石川麻吕。
苏我石川麻吕哪里敢反驳,浑浑噩噩地点头。
“他妈的,你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听懂了就给我吱一声,说句人话!”纥干承基举着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往下砸。
“听懂了,听懂了!”苏我石川麻吕眼见着那拳头越来越大,只得出声求饶。
然而纥干承基的拳头根本没停,照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
随后可能是觉得一只独眼青不太对称,有强迫症的他又在另一只眼睛上卯了一拳。
看着自己的杰作,纥干承基满意地松开手,苏我石川麻吕软得像一根面条一样,躺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权万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躺在地上的倭国使节,权万纪走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纥干承基一看是权万纪,就有点不太想听他说教。
“没什么事,就是这小子自称是日出之国天子的使臣,我等兄弟几个看不惯,就给他揍了一顿。”纥干承基揉揉拳头,狞笑着看了一眼苏我石川麻吕。
“哦,我当是什么事呢。”权万纪摆摆手:“打了就打了,下次别在院子里,影响不好,怎么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
“那要不给他扔下水道里?”纥干承基怪笑着问道。
听到‘下水道’三个字儿,权万纪白眼一翻,哕地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