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接过,满脸嫌弃:“怎么又绣了这小花儿!上次夜凛他们看到我袖子上的花儿,都嘲笑我了!”
素问气急,伸手去抢:“不要就还给我!”
夜寒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嗅了嗅那荷包,很快把荷包塞到兜里去,娃娃脸上全是傲娇:“还挺香,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好了!”
说罢,施展轻功,快速消失在长廊中。
素问站在原地,昏暗的光线遮住了面颊上浅浅的两抹绯红。
国师府大门口,沈妙言站在屋檐下,君天澜足尖一点飞身而上,轻而易举就将对联贴得端端正正。
沈妙言咬了咬唇瓣,她白天贴那个对联时,和素问花了好大功夫才帖齐整,这个男人,竟看也不看,随手那么一贴,竟也这样齐整……
他无论做什么事,都很厉害,真是叫人又羡慕又嫉妒。
君天澜回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双手,蹙眉道:“手怎么这样的凉?”
说着,很温柔地俯身,朝那双小小的白嫩的手吹了吹热气。
沈妙言望着这样的君天澜,心底蔓延开酸酸甜甜的感觉,仰头问道:“四哥,你为什么待我这样好?”
君天澜揉着她的双手,沉默良久,正要开口,长街上忽然响起接二连三的炮竹声,这是年夜饭要开始的意思了。
两人立在台阶上,朱红的灯笼光照亮了满地皑皑白雪,夜幕上绽放出朵朵烟花,格外美丽。
沈妙言抬头,望着身边男人精致冷峻的侧脸,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中的欢喜无以复加。
等到一场烟花落幕,她晃了晃他的手掌:“四哥,咱们也回去吃年夜饭吧?”
“好。”
沈妙言吃完年夜饭,便去华容池舒舒服服地泡温泉。
添香在岸上盘腿而坐,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她讲话:“小姐,您和主子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就只是亲了个嘴呀?”
沈妙言在水中起起伏伏,伸手把玩着水面上的梨花瓣,反问道:“那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
添香咬了咬唇瓣,刹住话头,往水边挪了挪,压低声音道,“府里顾叔和拂衣管得严,才没有那起子不长眼的女人去爬主子的床。等以后,说不准就有女人来勾引主子了!小姐,您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不知道好好把握!”
“近水楼台先得月?”沈妙言品了品这句话,突然觉得添香说的好有道理。
添香朝四周看了看,轻声道:“奴婢以前伺候主子沐浴时,不小心看过主子那儿,可大了!您若是要强主子,最好问花公子要些秘药,据说有一种药,女子用了不会疼的。”
沈妙言眨巴眨巴圆眼睛,游到岸边,同她小声议论:“我也看过他那处,感觉软趴趴的。你怎么知道那就算是大了?”
添香脸红通通的,小小声:“奴婢看过夜凛和夜寒的,都没有主子的大。”
“真的?你怎么会看到他们那儿的?”沈妙言好奇。
“他们没锁门,奴婢不知道他们在洗澡,直接就进去了。啧啧,小姐你不知道,当时夜凛的脸色,黑的就跟锅底似的!”添香一脸回味,顺口道,“哪天我带您去看,保准他的脸色会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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