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去了寝屋。
两人沿着长廊往华容池而去,守在门口的拂衣和添香静静目送他们离去,添香咋舌:“主子真是把小姐宠上天了!”
“是啊。”拂衣感喟,“对女子而言,大约只有遇上最好的爱情,才会永远像小孩子一般长不大。因为已经有人为她操持好了一切,她什么都不需要忧心。”
秋雨仍旧在淅淅沥沥地落下,偶有几声闷雷在乌云中翻滚作响。
沈妙言搂着君天澜的脖颈穿行于梨花林中,这个男人的臂弯很结实,抱着她走了这么远的路,也仍旧没有露出任何疲倦的姿态。
她抬头看着他英俊的面容,禁不住将他镂得更紧些。
入夜之后。
沈妙言穿着干净的素纱中衣,乌发披散在腰间,坐在东隔间的小床上看画本子。
看着看着,便躺了下去,瞧着二郎腿,随手拿过床头的肉干,一边看一边啃。
过了会儿,她挪开书本,望向月门门帘外,那人寝屋的灯仍旧点着,应当还没睡。
她丢下书卷,赤着脚跑出去,君天澜大约在书房,寝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便爬上那张紫檀木雕花大床,舒舒服服地往里面一滚,整个人呈大字伸展开来,叹息道:“还是大床睡着舒服。”
她扯过被子,想了会儿心事,便很快入眠了。
君天澜从书房出来,脱掉外裳,正要上床,就瞧见这姑娘睡在上面,还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
他坐上大床,扯过被子,“沈妙言,去你自己的床睡。”
沈妙言像是没听见,侧身向里,继续呼呼大睡。
君天澜又抽出枕头,皱起眉头:“你听到没有?”
沈妙言闭着眼睛,被他吵得烦了,不悦开口:“我睡着了,没听到。”
君天澜:“……”
他坐了半晌,将她抱起来,不由分说地往东隔间而去。
沈妙言终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死死抱住月门,“那张床太小了,我睡着不舒服,我要睡大床!”
“不行!”
君天澜否决,沈妙言便将月门抱得更紧些:“四哥欺负人!自己睡那样好的床,住那样好的寝屋,却叫我睡那么小的屋子!我不愿意不愿意!”
然而这番撒娇加撒泼一点儿作用都没起,君天澜硬生生抱着她进了屋子,将她扔到小床上,“自己睡。”
说罢,转身便欲离开。
沈妙言连忙揪住他的腰带,眨巴着一双媚眼,声音百转千回:“四哥……人家想睡外面嘛……”
她在皇宫里时,看过有妃子这般和楚云间撒娇讨要赏赐。
大约,这就是所谓的枕边风?
君天澜转头看她,但见那双猫儿般的媚眼正朝他暗送秋波,那扭捏的娇羞姿态,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像是青楼中的女人在献媚。
也不知这小丫头跟谁学来的。
他心中不悦,挑眉道:“想睡外面?”
沈妙言赶忙点头。
君天澜扯唇一笑:“那就睡外面好了。”
说罢,将她重又抱起,大步走出月门。
沈妙言正高兴,却见他没朝那张大床走,径直跨出寝屋的门,将她丢到外面的走廊上,“可够外面了?”
说罢,转身憋着笑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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