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跑,却被君天澜打横抱起,朝寝屋走去。
“君天澜,你放开我!”她怒了,不停捶打这人的胸膛,然而这人身体结实得要命,那胸膛的肌肉跟块铁板似的,他的脸上没出现任何疼痛之色,她的拳头倒是打疼了。
君天澜将她丢在大床上,拉下层层叠叠的帐幔,欺身而上。
他很重,沈妙言被压得吃不消,使劲儿捶打他的胸口,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君天澜你这个王八蛋,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是打算救素问和夜寒,可是没打算把自己搭进去呀!
君天澜盯着她小脸皱巴的模样,觉得可爱可怜,忍不住抿出一丝笑,握住她乱挥的拳头,柔声道:“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
沈妙言正挣扎得起劲儿,听见他的话,睁开眼看见他一脸正经,略有些尴尬,一脚将他踹开:“那你把我抱到这儿做什么?!怪吓人的!你可是与我约好了,那件事儿要留到大婚之后的!不许耍赖!”
“现在知道爱惜自己了?当初死乞白赖地爬我床时,怎么不知道自重?”君天澜挑眉。
“谁死乞白赖了?!谁不自重了?!”沈妙言炸毛,扑上去就咬住他的肩膀,“坏人!”
他肩膀上的肉也很硬。
他浑身的肉都硬鼓鼓的。
沈妙言咬不动,气急,哼了一声准备下床。
君天澜再度将她提溜回来,“我让你走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嘛!”沈妙言鼓起腮帮子。
“夜寒和素问的事,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计较。但你自己看看时间,现在什么时辰了?!子时都过了你才回来,不知道夜里有危险吗?我总念着你年纪尚幼,可你已经及笄,明知道要在外面待到这么晚,不会提前派人来府里说一声吗?!”
沈妙言歪头瞅着他,这个男人的面容依旧冷峻精致,只是怎么好像有点话唠……
以前的四哥没有这样啰嗦呀!
她想着,略有些嫌弃:“四哥,你别啰哩吧嗦了,跟个老婆婆似的!”
君天澜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沈妙言紧忙摆手。
君天澜盯着她,目光敏锐如刀:“你在嫌弃我?”
“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沈妙言顾左右而言他,“四哥最好了,我最喜欢四哥了!”
感受到面前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越来越冷冽,沈妙言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眸,轻声道,“我都说我知道错了,你怎么一直揪着不放!御史府和相府都没了,我能有什么危险!”
君天澜盯着她的发心:“你觉得委屈?”
“我没有……我只是,我……”
沈妙言支吾半天,咬住唇瓣,沉默片刻,皱眉抬起头,紧盯着这个养了她三年多的男人,“你也说我及笄了,有些事,我想自己去做。难道每一件事,我都要告诉你吗?!君天澜,我搬出衡芜院,不止是因为东隔间小,还因为,我想有自己的自由!我不愿意每时每刻,都活在你的视线下!”
君天澜静静注视着她,她的脸蛋因为激动而红扑扑的,琥珀色瞳眸里,满满都是对他的反抗。
——
那个神保观二郎神生辰,还有那些饮食,都是孟元老在记录北宋都城东京的《东京梦华录》里提到的:“二十四日,州西灌口二郎生日,最为繁盛……夜五更争烧头炉香,有在庙止宿,夜半起以争先者。”《爆萌》里出现的一些诗词歌赋,还有药方和食物,都是来源古书,太杂了,菜比较懒,懒得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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