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以她的性格,可能一辈子,都只能默默跟在陈凡屁股后面,将所有的火热,冰封在她冷漠的外表下。
她不想那样。
但她的性格,又确实无法坦荡表达自己喜欢。
直到那天,家中空无一人,袁红袖看着烦躁在院中转圈圈,等候着蟒山曹家谈判结果的陈凡。
她终于鼓起勇气,试着亲自给陈凡做一顿略显丰盛的面条。
这就是她笨拙的表达方式。
虽然那天近乎被陈凡给粗鲁强暴,可那么说又不准确。
因为袁红袖发现,哪怕再给她一次重来机会,她依然不可能拒绝那粗暴的拥吻。
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比上一次更主动的宣泄自己内心压抑的火热岩浆。
她喜欢那种感觉。
沉醉,迷恋,回味无穷。
自然而然,此时的她,故作强硬的抵抗,很快便在那熟悉的火热粗暴拥吻下,陷入了沉沦。
纠缠,回应。
直至俩人快要窒息。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二人,不得不在口水拉丝下分开。
“现在告诉我,这纯粹不纯粹?”
陈凡瞪着泛红的双眸,冲那双眸迷离的袁红袖,发出质问。
“呼,呼,呼!”
袁红袖双眸微微闭合,艰难的喘匀了一些呼吸后,嗓音中发出低哑声音道:“脏!”
“啊?什么?”
“在养鸡场,我给自己嘴里塞了鸡粪。”
什么?
此言一出,陈凡第一反应不是自己恶心。
而是难以想象,人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主动给自己嘴里塞鸡粪,需要多大的勇气。
又……为何要这么做?
艰难的定了定神后,陈凡声音低沉道:“放心,洗过了,在海城,我就给亲自给昏迷中的你洗了大半个小时。全干净了。”
当时好像没发现她嘴里有大量鸡粪,但保险起见,也给她漱口刷牙了。
对此,袁红袖没再争辩。
掀开眼帘,满面红润,眼眸都要滴出水的她,此刻是真应了那句面若桃花,娇艳欲滴。
举止神态也越发有女人味起来。
目光与陈凡触碰后,居然不自觉流露出一抹娇羞娇媚风情。
哪怕是习惯性别过头去。
看起来也显得小女人味十足。
“你是怕被强暴,故意给嘴里塞鸡粪,以让侵犯者直面你时,被臭气熏走?”忽然,陈凡想到了一种可能。
“嗯!”
袁红袖声音低沉道:“我看过书,粪便臭气可以显着降低性冲动,当然,对某些变态而言,可能会起到反效果。”
“放心,我肯定不是变态!”
说完这话,陈凡急忙一拍大腿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嫌弃你,再说了,鸡粪怎么了?我最喜欢吃猪大肠……”
“我不喜欢!”
陈凡恨不得自抽嘴巴子。
这张破嘴,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绕不过去粪便两个字了?
“好好好……”
“我喜欢吃香蕉!”
香蕉?
陈凡下意识看了眼床头。
很可惜,昨晚袁红袖手术至深夜才结束,陈凡还没抽空给她采购水果。
“那你等会儿,我现在就给你去……”陈凡立刻起身。
正欲亲自去超市买。
也不知道这个点,有没有超市开门。
怎知……
啪!
袁红袖头也不回,左手却重重往他大腿上一拍,似乎想要拦住他,还挺用力。
“又怎么了?不想吃香蕉了?”陈凡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