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草棚内一声惨叫,张正刚抹去额头的汗水,不知所措,他们阳谷来的共十多个纤夫,今天就有七八人受伤,其中四人是刀伤,还有一人断了臂骨,他虽然一身神力,又曾学过几招棍法,但这正骨治伤从未做过。刀伤还好点,找些布胡乱包了就是,这断了骨头处理不好,就要残废。
他只得对那伤员道:“二屯你忍着点,我一会给你请个大夫去。”,二屯脸色苍白,点点头。
郑驴子胸口包了一件旧衣服,还不断渗出血水来,精神倒还旺盛得很。听了这话,拉起张正刚走开几步,低声道:“大哥,二屯和三元家添了口,前几日家里来人,大伙把手上钱都凑了给他们,手中可没有多少银两,方才问了一圈,最多能凑出几钱银。要是请大夫来,怕是不够,能不能还是找齐叔想想办法?”
张正刚光棍一条,平日做活得来的钱都是买酒肉吃了,要么就是分给有家口的兄弟,在这帮子纤夫中很有威望,坏处却是从无积蓄。人又硬气,下午拒绝了齐叔帮忙,现在哪还抹得下面子去求人。
他想来想去都无法,只好问郑驴子:“那你估摸着请大夫上门得花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