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挤眉弄眼的表情,姜涞眨眨大眼睛,更迷糊了。
一个人干嘛干嘛,到底是干嘛干嘛呢?
虽然顾止汀在跟陆时衍耍嘴皮子,不过手上该做的事也没有停。
他已经把棉签和医用消毒酒精从医药箱里拿了出来。
“可能会有点儿刺痛,如果忍不住就告诉我哈!”
他对姜涞说完,就用棉签蘸了点酒精,开始替她的伤口消毒。
姜涞刚才是跌在地上,伤口里沾了不少泥和尘土,处理起来稍微有点儿麻烦。
不过对于像顾止汀这种极别的医生来说,处理这样的皮外伤绝对是大材小用。
但是他依然很认真,俊脸上表情专注得就好像自己是在做一场精密地开颅手术。
不得不说,顾医生的敬业水平还是很值得表扬的。
陆时衍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顾止汀已经在替姜涞包扎最后一处伤口了。
等用剪刀把纱布剪开固定好,他这才直起腰板往站在床尾的男人看了一眼,“脖子以上,膝盖以下的部位已经全部都包扎完了。至于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你可以继续检查,我啊,还有一个急诊,就先走了。”
他对姜涞挥了挥手,拎起他的医药箱便走出病房。
离开的时候,还贴心地替他们把病房的门带好。
“我已经把门反锁了,你们不用担心再有人不小心闯进来。”
门外,传来某医生调笑的声音。
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姜涞坐在病床上,拿眼角瞥过站在那里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陆时衍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笑了笑,扬起眉梢,调侃道,“想看我的话,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不必这么偷偷摸摸。”
姜涞脸颊又是一热,嘴硬地反驳道,“谁偷看你了?”
陆时衍最爱看她这副害羞的小表情,唇角微勾,笑容玩味,“难道你没有在偷看?”
“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看你?”她不示弱地抬头,大眼睛盯着他,振振有词道,“偷看是相互的!就算是我有偷看你,那也只能说明你也在偷看我。”
陆时衍抬起大长腿,直接走到她跟前。
眼帘低垂,他望着她认真辩解的表情,笑着回答道,“我确实是在看你,不过并没有偷看。”
“看了又不承认,老板,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陆时衍低头,在她漂亮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需不需要我现在就证明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嗯?”
姜涞看着他眼底危险的神光,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我还是收回刚才的话吧。”
陆时衍勾了勾唇,慢条斯理道,“其实,我觉得顾医生有句话说得挺有道理。”
他的话题跳跃性太大,姜涞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什么话?”
“让我们继续,”男人骨节分明的指慢慢滑过她的唇线,顿了顿,才接道,“做之前没有做完的事。”
姜涞,“……”
她抬脸望着他额头上的绷带,提醒他道,“老板,你现在也是个伤员,最好别做那些剧烈运动。”
陆时衍睨着她一张一合的唇,淡淡的粉色,就像是初绽的花朵,有着勾人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