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面前有羞愧的神色,他叹息着说:“喜儿,她年纪老了,糊涂了。”
苏青芷瞧着王喜儿面上的神色,她在一旁轻摇头说:“这位老人家,我瞧着她还没有太过糊涂,她可是一口叫出我的身份,还要我听她说一说辛苦的事情。”
老男人眼光瞧向苏青芷,他瞧清楚苏青芷的衣着和神态之后,他眼睛紧缩了几下后,他给苏青芷行大礼,说:“她是不知事的妇道人家,如有得罪夫人的地方,我代她赔罪,我日后也会管着她,轻易不让她出门。”
苏青芷瞧着他的年纪,自然是避过他的大礼,她很是轻淡的说:“老人家,家和人兴旺,我家老爷当着官,他一向行事公正严明,可不能受妇人家不知事的诽谤。
再有一次,就是我家老爷大度能够放过去,我一个妇道人家,却不会再这样白白的受一次过。这一次,就算了,但是绝对不要让我第二次听到那样污蔑的话。”
苏青芷昂着头走了,傅夫人在路口等到她,笑着跟她说:“琅儿和辉儿回去了。”
苏青芷很是诚挚的跟傅夫人道谢,傅夫人笑瞧着她,说:“林夫人,你做得对,不管如何是要警告一声,免得那些人,总以为什么话都能随口说出来。
可怜了王家大儿媳妇的弟弟,那样一个明白的孩子,给家里长辈害得误了终身。”
苏青芷一样很是感叹,王喜儿的舅舅瞧着是一个精明的老人家,却在家事上面这般的糊涂,很是让人想不明白。
傅夫人听苏青芷说这样的话,她在一旁笑着摇头说:“只怕还是把外甥变成女婿的利益大得吸引了他,他跟着做出糊涂的决定。
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亲戚们也不敢与他家再亲密往来,谁家都有儿女,谁也不知他家的人,几时又会想法子算计人。”
傅夫人深有感触的样子,苏青芷瞧得明白,她也不敢问一问。
傅夫人瞧着苏青芷的神色,她感叹两句话之后,两人挥手各自归家去。
过后的事情,王夫人和王喜儿亲自上门来说了说,日后两家是不会再走动了,这门亲戚,王家认不起。
王喜儿的弟弟赶来的时候,王家院子门前已经干净无一人了。
王喜儿自是跟弟弟说了舅母来过几次的表现后,王喜儿的弟弟冷笑了起来,他跟王喜儿说,这事日后不要她再操心下去,他会处理得妥当。
王夫人背着王喜儿跟苏青芷说:“我家儿媳妇的爹娘为人本分,就是有些心思太软,这一次,他们两人把儿子害惨了。
原本当时他们家可以不承认下来,或者如喜儿弟弟所言,把亲事拖上几年,把舅家人的心思拖得淡下来,到时候,各自都能婚嫁。
喜儿爹娘结果不依着儿子的话行事,他们依着舅家人行事,依言定下亲事之后,又依着定下婚期。
如今两家闹成这般模样,谁也不会好过。”
苏青芷很是好奇那位表妹,她问王夫人之后,王夫人颇为不好意思的表示,那就是一个胆子大的小女子,自小瞧见生得好一些的男子,就对别人移不开眼。
王夫人低声跟苏青芷说:“我们家大小子的亲事,与喜儿舅家是有关系,后来能成,则是喜儿娘家兄弟有出息,她本身条件不错。”
苏青芷明白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