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红俏冲着姜云絮眨了眨眼,抬头看了一个方向,正是桑怜的院子。
“鱼儿终于上钩了。”
于是姜云絮在接到圣旨的当天就收拾好了行李上了马车,只是临走前,姜云絮质问了宣旨之人:“本王妃是玄王妃,皇上就忍心让我们夫妻分离,却留下了毓贵妃娘娘留在郝洲玄王府不管不问吗?”
宣旨公公一愣,看着四周越来越多的人,他赶紧解释:“毓贵妃娘娘身子不适,留在这休养一段日子,皇上会亲自来接的,至于您,难道您忘了么,您还要给小太子诊脉,小太子是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您的,等玄王战打完了就回了京城,正所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番言论直接说服了姜云絮,二话不说直接上了马车,同时也给郝洲的百姓留下一个印象。
玄王妃离开郝洲了。
次日午时
玄王府的人纷纷出动去找大夫,据说全郝洲的大夫都被找来了,就是为救葵青。
葵青不知为何腹痛不止,被大夫诊断出隐隐有小产的痕迹。
没多久,葵青下半身就开始见了红,稳婆看了一眼就出去了,摇了摇头说:“不成了,是个刚刚成了型的男胎,真是可惜了。”
楚玄知大怒,一番彻查,最终扯到了毓贵妃娘娘身上,抓了几个人审问,其中一个不禁打,直接断了气。
彩雀也被抓来了,按在了木凳子上,吓得浑身发抖,她还没开始动手呢,怎么葵青就小产了呢?
“不,不是奴婢动手的,奴婢是被人冤枉的。”
桑怜追了出来,她挡在了彩雀面前,目光紧盯着楚玄知,一脸倔强:“这是本宫身边的丫鬟,岂容你想打就打?”
楚玄知多一眼都没看桑怜,倒也爽快,不做纠缠直接将人给放了,一身怒火的离开了玄王府。
“多谢贵妃娘娘救命之恩。”彩雀被吓怕了,瑟瑟发抖的冲着桑怜磕头。
桑怜却得意的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看来她求情还是有用的。
也证明楚玄知并不是对自己无情无义。
“你是本宫的人,本宫当然要护着你。”桑怜起身要去看看葵青,想看看她的惨样,刚进了门就闻见了一股子血腥味,令人作呕。
里面也传来了葵青的惨叫声。
桑怜站在门口别提心里多爽快了,这贱人简直死有余辜,就凭她也配给表哥生孩子?
做梦!
转眼间又过了几日,不知何时开始流传了一个流言蜚语。
“皇上就是故意膈应玄王的,哪有妃子住在臣弟府上的?”
“毓贵妃娘娘可是会医术的,玄王妃前脚刚走,那个姑娘就小产了,都快五个月了也没出事儿。”
“嘘,可别瞎说话。”
“怕什么,谁不知道皇上早就忌惮了玄王了,收服了玄王的兵马,还算计了玄王的双腿,还不许玄王妃留下,摆明了就是要拿玄王妃做人质。”
“玄王可真是惨,先前有婚约的被皇上给抢走了,强行纳了凤贵人,又塞给了玄王一个被休弃的女人。”
无数个流言蜚语传开,从郝洲到了京城,引来了无数个猜测。
陵州帝看见奏折时,气的脸色都绿了,在朝堂上发了好大的脾气。
“岂有此理,给朕彻查,到底是谁在散播谣言!”
他苦心经营了多年的名声,竟然因为一个小妾小产而被质疑了。
不仅陵州帝生气,远在郝洲的桑怜也是生气,忽然意识到是上当受骗了。
“这是个圈套!”
桑怜顿感不妙,紧攥着手心,难怪楚玄知没有质问自己,饶恕了彩雀,这是故意给人浮想联翩。
“贵妃娘娘,不好了,葵青趁人不备上吊自杀了。”彩雀得知消息吓得赶紧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