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的律动将自己出卖得彻底,季谦珩紧紧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无奈一笑:“卿禾,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想毫不犹豫地吻下去,不顾一切地将她揽入怀里,意识差点决堤,鬼知道要保持最后的一点清醒,是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只当是为了安慰自己,抓着面露不满之人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唇上,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战栗。
冷卿禾咬着唇,皱着眉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喉结,随即听到他闷哼了一声。
男人俯下身来,将头埋在了她的颈肩,声音越发的沙哑了些:“早知道我们会相遇,当初就该顺了你的意,留个什么信物,这样你就不会赖账了,现在算怎么回事,作茧自缚吗?”
冷不丁提起当年的丑事,冷卿禾又急又气,“你答应过的!不会提起过去的!”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将人踹下床去。
季谦珩苦着脸发笑:“好好好,不提不提,不逗你了。”
忍下燥热,起身离开,将她凌乱的头发拨在肩后,眼下还是赶紧将注意力转移开最为稳妥,于是道,“想不想喝汤?”
盘腿坐起,将被子拉至胸前,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冷卿禾再次看了一眼红色的蝴蝶结,虽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保温壶的盖子打开,鱼汤的香味扑面而来,汤色浓白,看起来很不错。
季谦珩倒出一小碗来,勺子搅动着褪去热度后,送至了她嘴边:“尝尝。”
冷卿禾偏过头去:“我不想喝了。”
“不喜欢?”想起上次午餐之时,她对桌上的那条鱼也是毫无兴趣。
“不是......”谁都有难以启齿的糗事,她也不例外。
“被鱼刺卡到过?”唇角勾了勾,季谦珩尽量掩盖住自己的笑容。
佳人的沉默,侧面的肯定了答案。
刻意地将汤靠近她的鼻下,试图以香味唤起她的兴致,“这里面没有鱼肉,只是汤,我已经检查过了,不会有刺,放心喝。”
从前她不想做什么,便不做什么,蒋叔不会强迫她,下面的人更是对她言听计从,可自从跟这个男人相遇之后,她的很多习惯,都被他擅自做主的改变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不管她如何不满,生气,甚至冷言冷语,他始终保持着绅士风度,不急不躁地等着她点头答应。
有时候,他的强势让她无力招架。
她不点头,他便继续等。
妥协之下,从他手里接过勺子,浅浅地尝了一口,汤的味道,还不错。
想来有些可笑,她不过是眼睛受了点小小的刺激,过两天就能好,却要像个重症病人一样住在这里,被照顾着,被管着。
若不是考虑到蒋叔的身体,她早已不管不顾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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