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现在有人告诉你,他想要那只猎犬,甚至对它会很好,比你对它都要好,你怎么办?”
“……学生不答应,没人比学生对它更好。”
“嗯,好孩子。”谢琅点点头,“所以,张老太是个寡妇,儿子就成了她唯一的执念。后来有了儿媳妇,儿媳妇也成了她儿子最亲密的人,甚至比她和儿子的感情还要亲密,她难免会慌神。最初有罗晴的祖父这个大山压着,张老太自然不敢对罗晴如何,后来对方死了,罗晴在她心里的分量就轻了,等到两人成婚,罗晴带了对张家来说算是很丰厚的嫁妆,为了儿子能继续读书,她依旧不能对罗晴如何,最终的爆发点,你可想到了?”
“陛下的意思是……”杜浩正眉峰紧蹙,胃里一阵翻腾,恶心的要命,“张老太把罗大姐的嫁妆给挥霍空了?”
“想来是的。”谢琅点点头,“再加上罗晴这十年间没有给张家生下儿子,两件事折叠在一起,张老太肯定不会再冷眼旁观的。”
“生儿生女这个不说,可嫁妆……”杜浩正被气笑了,“那老妪是真的不知廉耻,连儿媳妇的嫁妆都碰,但凡是罗大姐当年硬气些,足以告死他们。”
嫁妆,是女人的私有财产,在这个对女性苛刻的礼教社会,也是不容置疑的。
谁家若是碰了儿媳妇的嫁妆,那满门的腰杆子就别想再挺起来了,不管你如何的磋磨儿媳妇,可嫁妆是断断不能碰的。
这点,还未加冠的杜浩正都很清楚,张老太如何能不知道。
“若罗大姐要和离,张家这次恐怕要倾家荡产了。”杜浩正好歹是商户之子,对于钱财比起寻常人要更加的敏感,张家那套房子根本就不值几个钱,这次为张家儿郎种痘也是免费的,到时候真的能配得起罗晴的嫁妆?
恐怕很难。
“所以啊,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还能将人给折磨到那种地步,关键罗晴还要忍耐着,以后你可切莫做这等不仁不义的无耻之徒。”
“学生不敢。”
“然后呢,你觉得自己应该怎么做?”谢琅继续刚才的话题。
杜浩正想了想,试探的说道:“学生会多陪着母亲,告诉她是妻子这般叮嘱学生的。母亲透过学生可以明白儿媳的心意,自然会对她好一些,而婆媳关系融洽了,学生在外才能放心。”
“不算全对,却也摸到了门路,以后可要努力了。”
“是!”
回到县衙,杜浩正就赶忙过去帮忙继续种痘,谢琅也坐在县衙府门的门楼下看着街景,吹着凉风。
姚理一路游山玩水,终于在策马回到了南离京城。
来到将军府,府门前正有两个小厮在清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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