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姚雅君的身份摆在这里,她的喜欢,却成了柳慕白的追魂箭。
在旁人眼里,柳慕白是前途无量的三元及第状元郎。
但是在姚家眼里,但凡是姚雅君看上的,别人就不能不识抬举。
而那个时候的柳慕白不是状元郎,只是一个“玩具”,被姚雅君看中的玩具。
一个玩具,还想抵抗姚家小郡主的意志,不死都难。
姚雅君或许在别人眼里只是个孩子,犯错的并不是她。
但是在谢琅看来,姚雅君的“喜欢”就是原罪。
她的地位以及在姚家的受重视程度,注定无法让她置身事外。
“陛下说的极是!”高振点点头,“也就是在鹿鸣宴过后的不到两个月时间,奴婢就听闻柳状元病死在盛京的别院里。”
多少的少年郎呐,他本该步步高升,与心爱的女子琴瑟和鸣。
能为了家中的未婚妻,拒绝英国公府的小郡主,足以说明他与那女子感情极好。
否则只要讨好了姚雅君,就足以让他一飞冲天,他何苦拒绝。
“如此说来,柳慕白的年纪应该与周钰相差无几。”谢琅喃喃道。
学校里,谢宸小朋友一脸绝望的趴在桌子上,面前摆放着魔方。
这段时间,班里的同窗都试过了,却无一人能恢复原状,再想到周大学士只是看了几眼,便很快就成功了,这让小殿下沮丧的连哭都找不到合适的表情。
蔺长安站在谢宸旁边,拿起魔方,“殿下,不如今晚借我,我回去让父亲试试。”
“……”谢宸抬头看着好友,“这主意不错,听说蔺大人也很聪明,那你带回去试试吧。”
他都玩了快十天了,头发差不多都要被自己薅秃了,是该放松下来缓一缓。
当晚,蔺长安就带着魔方,找到了蔺景玉。
“父亲……”推开书房的门,探头进去,瞧见书桌后面没人,“父亲,您在吗?”
“有事?”蔺景玉拿着一本书走过来,“不是在房里温习功课?”
“孩儿有事找父亲。”他整个人走进书房,双手捧起手中的魔方,“父亲,这是魔方,是陛下给殿下做的玩具。”
“哦?”蔺景玉拿起魔方,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然后道:“看着意思,是要让相同的颜色归类到一个面?”
“嗯!”蔺长安用力的点点头,“孩儿和殿下接连玩了快十日,始终没有做到,所以孩儿就和殿下说,带回来让父亲您看看。”
蔺景玉返回书桌前,把手中的书倒扣在桌上,然后背靠着桌沿,转动手里的魔方。
“……”
“……”
时间很晚了,蔺景玉看着连连打呵欠的儿子,笑道:“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别耽误明日的功课。”
“是!”蔺长安站起身,冲着父亲拱手作揖,“那孩儿告退,父亲您也早些休息。”
“好!”
蔺长安离开后,蔺景玉继续坐在说桌前“咔哒咔哒咔哒”的转动着手里的魔方。
他似乎是抓到了窍门,却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以至于脸色都凝重起来了。
夜色渐深,蔺夫人等不到丈夫,遂派人过来问询,得到的消息是大人还在书房里忙碌,蔺夫人想着,可能是大理寺又有命案审理了,遂自己沐浴就寝,不再等他。
以往也是如此,她也已经习惯了。
天际翻起鱼肚白,蔺景玉看着书桌上摆放的恢复原样的魔方,伸了一个懒腰。
然后瞥眼看到外面的光线,惊愕与自己居然为了这么个小玩意,足足熬了一夜。
“啪啪啪……”
蔺长安从外面跑进来,“父亲!”
“进来吧!”蔺景玉喊了一声,嗓子都有些哑。
小家伙推开门进来,一眼看到摆放在书桌上的魔方,冲着他的这一面,九个放个是同一个颜色,顿时大喜,“父亲恢复原样了?”
“嗯。”捞起来,递给儿子,“拿走吧。”
“是,谢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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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重温秦时,然后掉进了好几个坑里爬不出来,三师公,政哥还有大叔,我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