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些知道的话,他的胞姐或许会母子均安。
几个人也想到了这点,纷纷沉默下来。
他们几个大小就在一起胡闹,对于段慈自然不陌生,甚至还特别熟悉。
段慈与段宴是亲姐弟,上面还有一位嫡亲的长兄,不过那位段家大哥是面瘫,每次看到他们几个都要训斥几句,因此几个人对段家大哥都有些惧怕,好在段家是武将世家,这些年一直驻守在东南边境,谁说带兵以及权势不如姚家,可两家也是交情颇深。
段慈的死,几个人心里都难过。
那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从不轻易发怒,每次看到他们几个,也是嘘寒问暖,叮嘱关怀。
可惜天妒红颜!
似乎是察觉到了好友的心思,段宴笑着摆摆手,“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我也就是突然感伤一下。”
北宫棠这边,接到谢兰的信,看完后面色冷肃下来。
北凉境内向来安稳,这次爆出这件事,他不得不怀疑下面有人在采取很忙小动作。
北宫棠对权势抓的很重,他明白权势的好处,正因为他得到了这个位置,才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因此谁若是敢在背地里给他找不自在,北宫棠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这次若没有谢琅的书信,他或许会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没犯在他眼前,他根本不会在意,毕竟天策府是母后堂弟的管辖之地。
因为爱屋及乌,北宫棠对天策府向来是格外宽容的,只要别太过分,接受一些孝敬,也在他的容忍之下。
但是现在出现了难民,并且还聚集在两国交界处,甚至想越境进入大周。
这让北宫棠如何能够接受和容忍。
很快,他派人去了天策府以及边境进行镇压,若是敢继续叛逃北凉,他们谁也别想活。
哪怕姚家军敢出手阻拦,北宫棠也不会把手,这事关他一国皇帝的尊严。
“母后!”太后寝宫里,北宫棠将人圈在怀里,殿内除了他们二人,再无其他。
北凉太后姿态娇媚的斜靠在北宫棠的怀里,“谁又让你受委屈了?”
“前朝那些废物哪里能让朕受委屈,是天策府那边!”
“罗展?”太后微微挑眉,眉目微敛,“他做什么了?”
“天策府境内出现了难民,数百难民都冲到了北凉与大周的边境,被姚家军拦在边境外。据说是他们的耕地被人强硬的夺走了。”
北宫棠边说,边把玩着她发间朱钗的流苏,四十出头的女人了,虽说眉眼已经染上了细细的浅纹,可是一颦一笑间,风情无限,酥媚入骨,让他爱不释手,只恨不得将她揉入到自己的骨血里,永不分离。
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北方蛮族部落里就有父死子继的说法,再说他与母后本就没有血缘,喜欢的女人抓在手里,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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