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战是避免不了的。
晚上,时叙拉着鱼映秋索要补偿,鱼映秋人在弦上,一发再发。
和时叙做多了以后,鱼映秋已经能慢慢适应节奏,甚至还培养出了默契。
随着最后一声起伏,鱼映秋软得骨头都酥了。
一夜过去,她静悄悄地穿好衣服,天光四起时出了门。
她今天要亲手给时叙做一款独一无二的蛋糕。
碍于手残,她给自己留了充足的试错机会,一个没做好就再来一个。
预约好的蛋糕作坊刚刚开门,鱼映秋是第一个顾客。
怕弄脏衣服,她出门时简单套了件纯色的薄绒卫衣,简约又休闲。
其实她出门时想拿常穿的黑色的那件,但不小心拿成了绿色,导致她抹蛋糕胚的时候格外小心。
店员看到她手上银光闪闪的钻戒,好心提醒:“美女,你这个戒指要不要摘下来,不然的话可能会不好做蛋糕。”
鱼映秋礼貌地笑笑,“还是不了吧,这个戒指不太好摘,我先生也不希望我在外面摘下来。”
店员好笑地揶揄:“你和你老公感情肯定很好。”
鱼映秋不否认,“他对我是很好。”
处处细心周到,时叙在时,她甚至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店员露出羡慕的表情,“好羡慕啊!这么好的男人在哪找的啊!”
鱼映秋实话实说:“大街上捡的。”
店员满脸不信,“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我们尊重顾客**的哈。”
店员从烤箱里拿出一批新的蛋糕胚给鱼映秋,“今天是你们的周年纪念吗?”
鱼映秋摇头,拿裱花袋装饰起来,“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就是想为我先生亲手做点什么。”
店员了然点了点头,“第一次做蛋糕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很多人为了做得好看,基本上一天都耗在这了。”
鱼映秋神色不变,“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她继续拿裱花袋装饰,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是江听弦打来的。
鱼映秋取下手套接听,顺手按了免提。
“什么风让江大姑奶奶这么一大早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沉寂了好几秒,江听弦苍白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秋秋,怎么办啊……我怀孕了……”
“什么!”
鱼映秋站在原地大惊失色,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才在机器作响的蛋糕房里找回自己的声音。
“哪个医院?”
–
得到地址,鱼映秋心急如焚地跑了过去。
江听弦拿着几张单子坐在诊室外面的长椅上,捂着肚子,眼神空洞而苍白,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提不起一点精气神。
她从小父母离异,这会能够依靠的人都没有。
鱼映秋远远地看见她,心疼地叹了口气,跑过来直截了当地问:“那个野男人呢?他没陪你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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