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选择性忽视,好笑的反问她:“我们又没做什么少儿不宜的,解释什么?”
鱼映秋话锋一哽。
时叙这么坦荡,倒显得她很心虚。
时叙说得没错,身子不怕影子斜。
鱼映秋把多余的话咽回喉咙里,关心起厨房的蜈蚣。
“蜈蚣在那个砂锅后面,很大一条,目测直径超过了20厘米,你……你快找人处理一下。”
鱼映秋想起那条狭长的多足生物,心里别提多胆战心惊。
她要是没有发现及时,这会可能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好,知道了。”时叙应她,抓着她两只手腕检查,“有没有受伤?”
鱼映秋摇摇头,“我反应快,没被咬。”
“行。”
时叙放下心来,走到一边拿手机打电话叫人来处理。
鱼映秋不放心的往厨房张望,厨房的玻璃门已经被时叙关上了,蜈蚣暂时不会爬出来。
这顿饭是做不成了。
“要不然……去我家做?”
鱼映秋一心想弥补过错,尝试着提出同等方案替换,但时叙没有采纳。
“别折腾了,点外卖吧,想吃什么?”
“你看着点吧,我都行,点完我给你转账。”
鱼映秋脸色惨白地坐下,她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劲来,这会其实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但不想拂了时叙的面子。
“我差你那点钱?”
时叙在外卖平台上翻阅,听见转账两个字,不悦地蹙眉。
他本来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想仅此机会尝点甜头而已。
今天差点意思,但也够了。
“那你不生气啦?”鱼映秋闻言喜上眉梢,“还是时老师大气!不和我这种小人计较!”
鱼映秋心下一喜,觉得采访的事还有望,心情不错地吃起了桌上的糖果。
“你家的糖挺甜的。”
“是挺甜的。”
时叙无意识侧头看她,恰好对上她愉悦的嘴角。
他极淡的笑了一下,移开眼去,外卖也在这时候点好。
放下手机,他站在窗边,通过玻璃的倒影看她。
两人一站一坐,就像前两天在阳台上的初次见面。
鱼映秋注意到他的视线,跟着往阳台上看,可阳台空空,什么都没有。
气氛有点干,她突然想起那件校服,便借机发起闲聊。
“所以你外甥女是锦大的学生?”
时叙看出了她刻意尬聊的心思,还是接话,“不是,她今年高二。”
鱼映秋啊了一声,没想通。
锦大的校服只在重大场合偶尔使用,平时是很少穿的。
时叙家阳台上晾着的那款,一看就是女款。
“别告诉我你是留着自己穿的。”
时叙:“……”
鱼映秋自己听着都好笑。
虽然听起来几率不大,但万一那是时叙小众又不为人知的癖好呢?
“所以到底是谁的啊?”
时叙一直不说话,鱼映秋好奇得抓耳挠腮。
“怎么,你是觉得我有别的女人?”时叙回身,姿态从容,“这次又准备给我扣顶什么样的帽子?”
鱼映秋眼神里闪烁着心虚,“当我没问就是了。”
“那是时悦为了激励自己考上锦大用的。”
鱼映秋听见时叙在解释,心里好像尘埃落地似的,莫名感到一丝奇怪的高兴。
不过是比她想象中的正人君子了点,她高兴个什么劲。
鱼映秋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坐在沙发上越坐越觉得不安稳。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觉得我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