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山坐车去拜访其他的知青,已经走了九家,还剩下最后一家,可是心里也是不抱希望。
这些人大多数根本没见过这枚玉佩,没有信息,也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可能结果就是这样。
白敬山这些年找了很多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结果。
不是,不是,还不是!
这就是习惯的结果,已经没有那么失望。
也许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想要和他有纠葛的那个女人,所以人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这就是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地方。
他就是记得那双眼睛,一直都记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即使那个女人他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可是那双眼睛他现在都会记忆犹新。
礼貌的敲门。
这是魔都弄堂里得一座老房子,很多人挤在一座楼里,几家共分了一层的几个房间,大家厨房都在一起,无论是水电煤气都是在一起,谁家吃一点什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没有**可言,也没有任何秘密。
找到门牌号,二楼的中间一座小房子。
敲敲门。
半天没有动静,白敬山估摸着人家不在家里!报告上说这个女知青从回城开始生孩子之后烙下了病根儿,身子一直都不好。
休在家里,好像境遇不好,丈夫离婚了,自己一个人独自带着儿子在这里生活。
他没有提前打招呼,有可能人家不在家。
试探的再一次敲了敲门。
要是不在,他就离开。
也算是彻底对魔都这一块死心了。
起码这十个人应该没有可能。
“谁?”
一个虚弱的声音让白敬山一愣。
有人?
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从楼下冲上来,满头大汗,手里拎着饭盒,看样子是匆匆忙忙赶回来的。
看到白敬山有些诧异。
“您找谁?”
说着掏出了兜里的钥匙,白敬山立刻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人家的家。
“胁虎,有人敲门!”
里面的声音继续出现,还掺杂着几声咳嗽。
这个年轻人立刻一下子挤开了白敬山,打开大门就冲进去。
一只手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急急忙忙跑进去里面的一个卧室。
“妈,你怎么下地了?我不是说了你要卧床休息,你这样子这不是让人担心啊。”
白敬山不请自入的走进门,把大门关上,屋子里很简陋,就是一居一室,里面一个小卧室,外面客厅里摆着一张双人沙发,靠墙的地方还有一张折叠弹簧床,东西都很陈旧,也很破烂,看得出来使用了很多年。
可是还算整洁干净,就是屋子里有一股的浓郁的药味儿,中药还掺杂着西药的味道,看来真的病的不轻。
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年轻人扶着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女人如果光是看样子,苍老憔悴的足足有七十岁,可是他知道资料上说林媛才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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