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志远知道自己媳妇被调到了泌尿科,那是简直差一点就给上级领导打电话,这是欺负他媳妇背后没人啊,她媳妇可是军属,他安志远还没死呢,就敢欺负到他媳妇头上。
这是把他们这些从前线下来的军人脸打的啪啪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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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白晓劝住了。
白晓说了自己在哪里也是治病救人,又不是为了光宗耀祖,既然是真正为了病人,泌尿科也是科室,正好可以让她客观了解一下这方面的医学知识,她自己都不委屈,何必安少将出面啊。
再说了白晓和安志远都知道郁邵岩也就是这几天就应该出来了,到时候恐怕金院长估计要求着她调到其他科室的,所以何必劳师动众呢。
好不容易说服了安少将呢。
她当然不知道安少将当晚就打了几个电话。
更不知道金院长的儿子女儿被人直接调到了太平间。
金院长还真的不知道,安少将多么护媳妇。
欺负他的媳妇,当然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于是金院长的儿子女儿几乎是在太平间里苦苦挣扎了半年多,打听了多少人,才知道是自己的老爹临走临走还坑了一把他们天天拎礼物上门去给白晓赔礼道歉,弄得白晓莫名其妙,最后才终于明白自家的男人给人家也穿了一次小鞋,才好不容易调出来,到了住院部去,要不然真得没活路了。
“白先生,你的病好多了,如果没问题,今天是第二次针灸,针灸之后你就不需要来了,应该可以好了。”白晓发现其实异能还是不错的,效果只是稍微收敛!但是实际上似乎效果还更好了。
起码异能之后,病人回去之后,体内的白细胞还在自我修复,治疗比起她一次性的治愈,更有成效,带动了病人体内的其他白细胞得免疫能力,增强了效果。
白敬山看着白晓点点头,“还是白医生医术好!”
“那可不敢当,我就是家传针灸,白先生到里面的诊室我给您针灸。”
这个白敬山看这还真的很亲切,一个陌生人来说,态度和蔼的都让她有些吃惊。
白敬山脱掉外套,趴在病床上,白晓扎针很利索,这是她的专业。
“白医生是哪里人啊?”
“我是某省的人。”
“哦,那个地方我知道,我在那里插过队劳动改造过,就在六盘村不远的农场。”
“咦,我就是六盘村的人,没想到我们也算是有缘分。”
“是啊!没想到这么巧!我有一个恩人就在六盘村附近的知青点劳动,不过没想到她已经去世了,那个地方我后来再也没有回去过。”
白晓心里一动。
白敬山?!
难不成是她知道的那个白敬山,哪个尚凯雯当做香饽饽的白敬山?
“你不是本地人吧?我听着您的口音带着一些外国口音。”
“我是归国华侨,常年在国外生活难免带了一些国外的口音!可是乡音难改啊。”
“还真的是!您的恩人去世了,真没想到是这样。”
还动作真快,已经找到了。
不知道尚凯雯和白敬山搭上关系没有,看着这个白敬山可是个风光霁月的人,虽然年过半百,可是气质沉稳,成熟的气质更让女孩子心动,尤其是儒雅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自信,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