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
刘方不禁打了好几个喷嚏,悉悉索索的声音从他的鼻腔中传来。
此刻的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内,烛火摇曳,房内模糊不清,想着先睡觉再说。
但让刘方头疼的是,他不可避免的着凉感冒了!
想来也是,从大夏天三十几度的高温,直接跌入了零下好几度的环境内。
是个人都会受到刺激,刘方这会鼻尖抽动,察觉自己鼻腔内堵得慌,抽了抽鼻子,原本灵敏的嗅觉也变得迟钝,貌似跟普通人差不了多少。
也就是他装备了炭治郎的嗅觉,换作常人早就一点味儿都闻不出来。
哐当一声,脱下靴子,褪去外衣,刘方一屁股坐在塌上,嘴里悉悉索索的钻入了冰凉的被窝。
感受着被窝里的寒冷,刘方清楚他只能借着一身阳气把床给暖热了,暗自怀念起在现代的生活。
片刻后,盖着被子的刘方,侧头看了看床头摇曳的烛火,发愣一会,狠狠一个吹气,将火烛熄灭。
一刹间,客房内彻底陷入黑暗……
“看来明天得要去平康坊转转了……瞧瞧那所谓的摩尼教,倒底要做什么?”
暗自嘀咕一声,刘方倦意袭来,毕竟从昨日到了此方世界,除了遭罪,便没怎么安宁过。
先是差点被冻嗝屁了,接着又撞妖,随后大半夜赶路去长安,等到地了又得马不停蹄的找住处。
接二连三的折腾下,刘方不累才怪,渐渐他开始困倦,直到最后彻底陷入昏睡之中。
次日,冬日的暖阳,畏畏缩缩的升上天空。
刘方幽幽转醒,他有心出被窝,却陷入了极度的拖延之中。
室内温度太低,感觉只要掀开身上厚厚的被子,就跟入了冰河世纪差不多。
这让刘方不由想起前世,自己在荆楚之地冬季起床时,每次起床都是一次生离死别。
最初他以为所有国人应该和他有着相同的感觉。
直到有一次除夕看春晚,在电视直播上,见到北方人在室内冬天穿着短袖,南方人穿着大棉袄跟电视机前观众打招呼。
那一刻刘方才清楚的意识到……
原来南方人的冬天和北方不是一个样子!
且其一北方朋友告诉他,那人从十一二岁开始,就没长过冻疮,结果冬天在南方被冻出了冻疮。
闻言,刘方心底就升起了怨念,淮河以南不供暖的标准一点都不科学!
在被窝挣扎片刻,刘方从被窝生出一只手,然后把将放在床头的衣袍给一股脑塞到被窝里,打算等把衣服捂热了再穿衣,那样起码舒服点。
就在刘方拖拖拉拉的一番消磨后,他愣是在临近午时才穿衣起床。
待收拾妥当出了客栈,在街巷食肆中美美吃了一大碗水盆羊肉,感觉身子暖和后,他便打算前去平康坊那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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