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声传来,就像是厉鬼的嘶吼,划破夜空,惊起乌鹊,朝着月亮摆动翅膀。
老者似有触动,淡漠的眼神带起涟漪,端起茶碗一饮而尽,随即叹息一声……
“本该要入黄泉的鬼啊,你为何这么贪恋这人世……”
另一边,竹制地板上,滴滴答答声响起,红色的血迹一滴滴跌落。
就见,毒吻面色狰狞,痛苦至极,一只手捂着自己左眼,跪坐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捂住左眼的指缝早已鲜血淋漓,猩红的血液在其指尖流淌,看起来凄惨异常。
却见毒吻面前,一人起身就那么直挺挺站立,皮包骨的躯体,病态、单薄至极,像下一刻就会被风吹垮。
满头的白发,胡乱披散在面颊上,让人能看清的也只有一双赤红骇人的眸子。
此人长长的指甲,似野兽的钩撩,正如鸟喙般嵌着一颗布满血丝的眼球。
这人用冷冷道出:“没用的废物,我时日不多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忍虫给我带回来。
记住我要活的忍虫,否则埋在你体内的蛊,这个月就没解药了。
我叫你生不如死,凄惨的去碧落黄泉,当一只孤魂野鬼!”
“是是是……”
毒吻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看去慌张至极。
“滚吧!”
一声怒喝,从名叫服部半藏之人口中道出。
闻言,毒吻连滚带爬,从木屋内出来,慌慌张张,踉踉跄跄走在廊道上,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独自蹒跚在廊道上的毒吻,出了屋子行进数米后,面色开始狰狞,剩下的一只右眼,写满了不甘与仇恨,嘴里咬牙切齿,暗中恶狠狠嘀咕:“老不死的,你根本就配不上服部半藏的名号!
作孽一辈子,迟早有一天你的报应会来的,你会生不如死。
我诅咒你,你将会像人不人鬼不鬼的痛苦离开人世,灵魂永远坠无间地狱!”
旋即毒吻踉踉跄跄的穿过廊道,七拐八拐下,消失于夜色之中。
另一处,公寓内,朱飞偷偷打开房门看见自家女儿已爬在床上沉沉睡去。
叹息一声,接着悄悄关门,随后转身来到客厅内。
厅内沙发上,正坐着一人。
此人便是刘方,此时的他,身上缠着纱布,对着茶几上摆放的蛊虫发呆。
朱飞见此情行,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朝刘方问到:“抽不?”
刘方点头,拿过一根点燃,两人就这般面对面坐下,朱飞问到:“看出什么门道了没有?”
刘方摇头:“我实在想不通,这巴掌大的东西,为什么会使人长寿?”
朱飞拿起茶几上的长生虫眉头紧锁,端详片刻:“这东西果然奇特,从虫子的形态来看,应该是蝉的幼虫!”
“蝉?是不是夏天吵得人脑袋疼的知了?”
朱飞点头:“就是那玩意,那东西是成虫,只能活一个月。
不过这种虫子在幼虫时寿命绵长,起码有六年寿命,有的长达二十年。
想来是制作这蛊虫的家伙,特地找来一只未羽化的蝉,精心培育做成蛊,种到孕妇体内。
结合婴儿的先天之气,外加蛊虫的威力,才能使人长生不死。”
刘方闻言不由蹙眉,如此看来甲贺一族那忍者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无奈叹息到:“唉……
这虫子看样子已经死了,也不清楚当初那人制作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