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方厂长,你就送贺厂长一程。”李厂长二话不就答应。
方承宣点点头:“好。”
着,起身走到贺学义的身边扶着贺学义,往外走去。
贺学义摇摇晃晃,看似身体不稳。
方承宣却力道十分的稳,两个人一路走出轧钢厂,贺学义站直,微笑道:“你练过?”
“嗯。”方承宣也不惊讶贺学义装醉,淡淡应道。
贺学义望着平静淡然的方承宣,侧头认真审视,“你就不好奇,我装醉叫你出来有什么用意?”
“你若想,不用我问,你若不想,我问了也没有用。”方承宣淡淡的道。
贺学义扫了一眼方承宣,走到轧钢厂附近的一处国营饭店坐下,叫了两盘饺子。
“一起吃,看你宴上也没有吃好。”
方承宣拿起筷子,淡淡的吃,不惯贺学义有什么态度,病来降到,水来土掩。
轧钢厂,他并没有久待的意思,不管是与李厂长还是贺学义都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
只要这些人不来招惹,他也不会去招惹他们。
原本还有些担心李厂长一人独大,会膨胀找麻烦,现在三足鼎立,也是极好。
“听容家之前带着你认了很多人,看样子是把让容家的人脉都交给伱了!”
贺学义似闲话家常般道。
“嗯。”方承宣淡淡轻应。
贺学义望着方承宣,眸光淡淡流转,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有人容家出事,里面有你的手笔,因为你想吃绝户。”
“有人?”
“容玉书?”
方承宣抬眸,淡淡望了一眼贺学义。
贺学义一顿,没有想到方承宣这样的直白,他摇晃着头,笑了好一会儿。
颔首道:“是玉书。”
“她跟着家人早年过的很不好。”
方承宣唇角扬起一抹轻讽,“的好像容家的人就一定过的很好一样。”
贺学义蹙眉狐疑。
“贺厂长不如回去问问贺爷爷,看他从前过的好不好!”
贺学义唇角轻抿。
他听懂了方承宣的意思。
不管容家如今的日子多好,那都是容家饶自身的努力,你要容家人过的好,那容家也挺好。
你要容家过的不好,那容家人也自有他过的不好的。
他沉默了片刻。
“若是你,难道就甘心?”
贺学义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