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宣望着聋老太太的背影,冷笑了声:“聋老太太,就算你带着何雨柱去了医院又如何?”
“你要何雨柱杀了许大茂,还是要让许大茂杀了何雨柱?”
他语气满是轻蔑讽刺。
何雨柱的手废了这是事实,好了也不可能恢复到从前的程度,就何雨柱的性子,知道这件事情会如何?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的脚步一顿。
她停在原地,回头看向方承宣,方承宣仰头直视,满眼都是讥诮。
聋老太太对上那双眼睛,一瞬间,那些曾经不曾在意的私心偏颇小心思,仿佛被看了个透彻。
她拄着拐杖,最终还是转身走出后院。
“天色不早了,休息吧!”
方承宣轻轻摇头,环视了一眼这个四合院,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起身回房休息。
翌日。
方承宣本以为何雨柱会与许大茂闹起来,但大院里意外的平静,家家户户各自忙碌着。
仿佛恢复了普通大院的模样。
他微微错愕了下,便推着自行车前往上班。
而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里。
聋老太太站在窗户边,看着方承宣的背影离开。
随后,她转头看向坐在屋子里的何雨柱。
何雨柱受伤请假,不用去厂里,此时手里正拿着居委会送来的那封娄晓娥的信,失魂落魄。
“聋老太太,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
何雨柱想着写信告诉自己,她不会在回来,让他拿着这封信去离婚的娄晓娥,忍不住失落。
一瞬间。
他脑海里萦绕着,大家对他跟娄晓娥结婚的戏谑,那种明明在笑在恭喜你,但却好像觉得他们长久不了的模样。
还有娄晓娥父亲的冷恶态度,娄晓娥母亲一句一句的数落。
聋老太太望着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傻柱,你去问方承宣吧!”
何雨柱先是皱眉,随后猛地抬头。
“问他?”
“我沦落到现在这一步,也离不开方承宣的影子,你让我问他?”
何雨柱粗声粗气的说道,气势张扬凶悍。
聋老太太视线落在何雨柱的右手上。
昨天她带着何雨柱去医院,趁着换药的功夫,询问了一声何雨柱的伤势。
医生说,何雨柱的手,往后看着正常,但比不得从前,是那不得重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