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斤的重量,当场就让这两个脸大脖子粗的伙夫,嘴里吐出了一口老血来。
好在到了这一个时候,范猪等人手里的那一门小佛郎机炮,终于是完成了所有发射的准备。
微微的调整了一下炮口后,范猪将手中的火把点了过去,又是一阵炮响之后,这一次起码十来骑被放倒。
只是范猪知道,他们没有机会再开上一炮了。
带上这样一股明悟,他从双手同时从腰间抽出了两支短铳,端起后一左一右的同时扣动了扳机。
分别将两个正打算驱使着战马跳起的金人骑士,干净利落的打落下了马背。
接着,松手、再度的抽枪,可惜没有等他继续的开火,一柄被扔出来的流星锤,就精准地正中了他胸口。
哪怕在范猪的是身上,穿着一件有护心镜的上好铁甲,在这一刻范猪在一阵肋骨断裂的声音中,自己整个人也是飞了起来。
在这一个过程中,手中的短铳无力地掉落在了地面上。
并且看到了原本就是稀薄的枪阵,在经过了不过区区几次的撞击后,就被金人骑兵生生地撞的七零八落。
眼见着就要彻底地被撞开,然后大量骑兵一拥而入。
再然后,当范猪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后,直接就是陷入了出气要比进气多的那一种弥留状态。
在这样一个状态下,他的脑壳里飞快地闪过了太多的念头,又或者是怨念。
比如说:步兵对上了骑兵,在没有充足准备的情况下,真特么的太吃亏了一些;要是胡彪那一个死扑街解除各种限制,他能把这些骑兵打成狗。
还有老子豁出了性命,这才是争取到了多长的时间,一分钟、五十秒?
这一个破事情,去哪里说理去。
也就是在这一个时候,一个眼见着枪阵就要溃散,已经无法阻挡住了金人骑兵的警卫员,果断地点燃了身上的炸药包。
瞬间产生的爆炸,将自己、周边幸存的几个战士,还有一些刚刚冲过来的金人骑兵,全部笼罩了起来。
受到了这样的一个启发后,剩下的两个炸药包也是被点燃了。
这样连续的爆炸,终于算是让那些骑兵们,充满了狂热的脑壳清醒了起来,纷纷拉下了自己的战马。
砸出一个个飞斧、铁骨朵,将幸存那些师部人员放倒后,才敢继续地跃过土墙。
等于用这样的一个方式,范猪他们又拖延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
也正是因为这关键的一分钟,当一个有些战战兢兢的金人骑兵,冲向了营寨中那些匆匆集结起来,犹如刺猬一样圆阵的时候。
很是惊奇地看到,地面上一个已经死透了宋人的大将,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来不及多想什么,他胯下战马的铁蹄,已经是直接才从那人身上踩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