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贝尔摩德阿姨迷的神魂颠倒的卡尔瓦多斯哥哥!”艾维克利尔语气了然。
贝尔摩德表情没什么变化,反而有些看好戏的模样。
组织关于自己和卡尔瓦多斯的传闻她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是……
有关贝尔摩德的传闻太多了,她根本不在乎。
卡尔瓦多斯也只是笑了笑,满是无所谓。
“没想到这个传闻已经流传到你这种未成年成员耳朵里了……这可真是……”他摘下墨镜揉了揉眉心。
他倒是也不怎么在乎这些传闻,组织里乱七八糟的传闻多了去了,多半都是来自组织同伴的添油加醋。
在意的话就输了。
而且传闻也没说错。
“加个联络方式吗?艾维克利尔。”卡尔瓦多斯主动问。
“好的!”白发的浑身湿漉漉的少年摸出了手机。
可以看出性能极好,依然可以正常使用。
两个人加了互相添加了邮件联系人。
“走了。”贝尔摩德在一旁说道。
他可没多少时间浪费在卡尔瓦多斯和艾维克利尔的相亲相爱上。
“salut再见”卡尔瓦多斯挥了挥手,语气轻松的用着法语告别。
“au revoir再见卡尔瓦多斯哥哥。”而艾维克利尔也使用着法语回应。
只不过比起卡尔瓦多斯的轻松,艾维克利尔的用词则更加的正式与礼貌。
“把尸体处理掉,听你之前说的话,你是专业的吧,交给你了。”贝尔摩德走到门口时,转过头指着地上的尸体补充说了一句。
“好的。”艾维克利尔看了看尸体,点了点头。
其实直接交给组织的研发部门就可以了,当然不是武器研发部门,而是生物制药部门。
于是当贝尔摩德和卡尔瓦多斯离开之后,艾维克利尔将尸体收到了系统空间中。
在系统空间内,尸体还可以维持着刚死不久的状态,放在外面时间长了的话,会烂掉的。
他选择了跳窗返回酒店。
就像来时那样,在建筑的上空穿梭跳跃。
像是一只自由的白鸽。
回到酒店房间之后,他关上窗户,进入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大福变回了原本的体型替他吹着头发。
他一个人的话,是不会给自己吹头发的。
他坐在床上,低着头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暖风吹拂的感觉,却听见了液体滴落的声音。
也看见了从他自己的耳朵、眼睛、鼻子不断涌出的血液。
他张了张嘴,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
“我觉得有点难受,大福,系统叔叔。”他有些不太高兴的说道。
从在水里杀死赤井玛丽开始,就有些难受,但是在可以接受的程度。
直到此刻开始流血,并且双眼逐渐失明,他才有了自己应该很难受的概念。
他的身体对疼痛并不敏感,甚至他都不清楚疼痛是什么。
因为在他会感到疼痛的时候,他连疼痛的概念都没有。
而当他有了这个概念之后,他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所以此刻他哪怕感觉到了疼痛,只能靠着大福的身体维持着坐姿,也只会将这种感觉称为有点难受。
不断涌出的血滴落在大福的黑色大衣上,汇聚成了一摊。
“我又做错什么了吗?我杀死赤井玛丽的时候并没有使用其他能力……”他睁着无神的双眼,茫然的低声询问。
声音也逐渐变得细微起来。
之前眼睛陷入暂时失明是因为他对爱尔兰叔叔和朱奈瑞克使用了超出世界的能力。
但是这次他杀死赤井玛丽的时候,并没有使用特殊能力。
只是游到了对方身边,然后杀死了对方而已。
什么特殊能力也没用。
他连无下限都没有开启。
赤井玛丽为该世界卷顾之人,本不该死,这是世界规则的惩罚。】系统回答了自家宿主的问题。
“……被世界卷顾………”少年靠在玩偶熊身上,身上的血液仿佛流不尽一般一直外流,双眼都毫无焦点,一片空洞。
“意思是她被世界爱着的吧……”
“所以我杀了她会被惩罚……”
“因为世界爱着她,不爱我。”
他感觉身体不舒服,且十分沉重。
意识却依然清醒着。
哥哥……我喜欢这个世界……但是好像世界并不喜欢我……】
为什么世界不喜欢我呢?】
他听到了来自记忆中自己过去的疑问。
所以不止这个世界,另一个世界也不爱他。
“我想要世界爱我。”
“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因为杀了被世界爱着的人而难受了吧。”
就像家人杀了家人是没关系的一样。
只要他也获得世界的爱,杀其他人就没关系了。
“帮帮我吧,系统叔叔。”几乎半个身子都被自己的血染红的少年眼神暗澹的扬起了笑容。
那是充满信任与爱意的,真挚的笑容。
是否选择花费十亿情绪值抵挡世界规则的惩罚,并且获得世界规则的卷顾?】于是系统叔叔沉默了片刻之后,使用着冷澹的机械音回答道。
“嗯。”看起来仿佛遭受了惨无人道折磨,以至于奄奄一息的少年面带微笑。
“让世界爱我吧。”他这么说道。
哪怕是花完所有的情绪值也无所谓。
他可以再次打招呼,重新获得情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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