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再一次意识到,宫本艾托和她们是不同的。
对方在组织生活得很好,没有她们姐妹的话,或许会过得更好。
因为那位看似也很照顾对方,琴酒也对对方关照颇多。
其他成员仿佛也和对方关系不错,之前他们所在的实验基地甚至有专门给对方留的房间。
对方也并不厌恶组织的生活。
毕竟在一片空白宛如初生婴儿的时候就在组织的实验室生活着。
身边来来往往的除了琴酒与研究人员,就再没有其他人。
并且因为某种原因,视琴酒为父亲,毫无保留的亲近着、信任着对方。
组织的其他小孩生活状况也差不多,大部分孩子都是组织成员的孩子,或者从战乱地方亦或是各国的贫民窟带来的孩子。
他们从小生活的环境,所受的教育,都是和正常孩子不同的。
组织成员的小孩从小就被言传身教,为组织效命,获得代号是他们成长路上的目标,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而贫民窟的孩子,被带来之后也会被这氛围影响。
组织为他们提供衣服,食物,生活的环境,自然不是免费给的,而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他们的未来永远与组织绑定。
而她……如果不是有姐姐的话,恐怕也会和组织的其他小孩一样。
将杀人放火视为家常便饭,漠视人命。
“我知道了……”宫野志保垂下眼眸,感受到自己身体逐渐升高的体温。
姐姐活着的时候问过对方了,并且濒死时还让对方保护自己……
对方的确在这么做,愿意帮助她做任何事,却不愿意离开组织。
“你走吧。”茶色短发的少女低声道。
如果她活着,并且逃离组织时,艾托在场却什么也没做的话……会遭到更加严重的惩罚,或许会被组织处死。
所以艾托不应该留在这里。
她已经感受到身上越发滚烫的温度,以及莫名的心季。
药效发作了。
“……”艾托站起身,垂眸望着宫野志保。
“希望雪莉姐你可以得到想要的未来。”他最后也只是微笑着弯腰,摸了摸少女滚烫的脸,给予了一个告别的吻。
脚步声渐行渐远,伴随着开门关门声响起,便再也听不见。
宫野志保强撑着的身体失去控制,靠着身后冰冷的墙壁。
视线变得模湖,整个世界一片空白,天旋地转。
……
琴酒的房间内,苏兹看着投影中的画面啧啧称奇。
“雪莉吃下药了……”
“艾维亲她了……”
“他完全没有性别意识吗?”他摇晃着手中的黑咖啡絮絮叨叨。
因为睡眠不足,他总会随身携带罐装的黑咖啡。
而投影画面中,少年离开了毒气室。
茶色短发的少女仿佛陷入了极度的痛苦,明明已经昏迷了,却无意识的皱着眉发出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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