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县令不解,他见殿下与宁家交好,还当他定会为宁家出气,怎的却要将人放了?
容衍道:“这宁有才,赌瘾似乎不小?听说欠了赌坊不少银子。”
沈县令恍然大悟,这节骨眼上让宁有才回去,老宅必然再无平静之日,殿下这是不满足于只惩罚宁有才一人,他要整个老宅鸡犬不宁。
“他们做了什么惹怒殿下?”
他挑了些能说的告知沈县令:“沈大人,他们罪有应得。”
沈县令深以为然,这一家子狼心狗肺的玩意儿!若非宁丫头不想让家人伤心,这会儿就该全都抓回来打一顿关一关,当初老师就没打算将他们教导成死板的书呆子,所以他这个人,很懂得变通。
“既如此,下官再添把火,务必让这宁丰才,含恨而归。”
宁丫头多好的姑娘,长得可爱性格讨喜,关键厨艺也绝伦,放谁家不当个宝贝疙瘩宠着,偏就老宅那些蠢货,分明懒惰,偏让家里最勤快的离了心,分明爱财,却把家里最能挣钱的小财神得罪,好好一把牌,被自个儿打得稀烂。
大牢里,好容易养好了伤的宁二叔得知自己就要被提审,心头竟诡异地生出一股子期待,他宁愿县太爷早早发落了他,该挖矿挖矿,该服役服役,就是千万别再把他和这几个穷凶极恶的家伙关在一起了。
奈何这笑容还没来得及挂到脸上,本来吃饭吃的好好的其中一名凶恶大汉忽然一把砸了饭碗,上来冲他就是一脚。
宁二叔人都傻了,他捂着疼到快抽搐的腰杆子:“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大汉胡乱抹了把嘴:“老子心情不好,揍你一顿怎么滴?”
宁二叔要疯了:“你这是拿我当出气筒?”
大汉嘿的笑了:“那又如何,不服你反抗啊。”
宁二叔痛苦之余,脑中不可控制地想起了一些画面——当初宁潇潇被他拽着头发打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这难道就是报应?
忍痛等来了心心念念的衙役,却见那人一看到自己浑身的伤就叹了口气:“哎哟,怎么搞成这样?这可不兴开堂问话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县令滥用私刑呢,得,你先养着,养好了伤再审。”
宁二叔都快绝望了,上次他们也是这么说的!
在宁二叔无助和痛苦的等待中,书院开学的日子终于来到,同时,这也是潇潇的乳茶点心铺“缘来是你”开张的日子。
老宅和二房都消停了,所以门口不会出现讨厌的人,潇潇和容衍还有家人们一起打开铺子大门,点燃了鞭炮,在喜气洋洋的噼啪声响中,她和容衍作为铺子的两个东家,一左一右拽住挂在牌匾上的红绸。
哗啦一下,由宁安生亲手书写,找匠人仔细雕琢的《缘来是你》四个花体字顿时展现在围观看客们眼中,稀奇程度已经果断超越了外头那舞龙舞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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