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能说,孙老板六亲缘浅,世态炎凉。
几个人说(认)话(亲)的功夫,傅少华没了耐性,张嘴就是理直气壮地下命令,“欸,我说小寡……
咳咳,小女人,你能不能赶紧让她们去做饭?本少爷要饿死了。哦对了,今晚你收了一群黑驴,取得了出京后的头一次小胜,怎么滴也得庆贺一番是不是?
那今晚就做几道烧菜吧,最起码得来一道清蒸鲈鱼,或者是红烧鲤鱼。其他的,本少爷不挑。”
木雨竹刚想翻白眼不搭理他,可一想也对啊,自己从来到大齐朝这几天,头一次取得了一场小胜,收服了几十个手下,这事儿,的确是值得庆贺。
破天荒地,木雨竹没有用给嫌弃得目光去看傅小爷,扬声对林嬷嬷道,“奶娘,你让杏花做几道烧菜吧。”
林嬷嬷就在不远,见自家小姐吩咐了,也不多言,就去找干闺女。
傅少华觉得木雨竹挺给自己面子,高兴了,一搂木怀江的肩头,邪里邪气地道,“走,本少爷带你去玩一圈,不出身透汗,你就是读了书也是个小弱鸡。”
木怀江惹不起官家孩子,只能强笑着跟他走了。
木雨竹见状,觉得这个傅家少爷也不只是个顽劣的混账东西,还知道读书的同时,要强身健体的道理,嗯……这个小纨绔也不是一无是处。
在等待饭菜出锅期间,高明忠带着乌泱泱的一群人回来了。
“主子,衣裳都买回来了,每人一件,统一的麻布葛衣。”他道,“奉炀镇上,人口密集,商铺林立,一点都看不出什么异样。
只是,之前老奴前去打探流民的事儿,却有些麻烦。往前一百五十里地之外,隐隐地就有过往行人议论了此事,说是漳平县现在四十室九空了,情况不容乐观。”
木雨竹点点头,“看来,那个尚家当官的,确实是没有治理一县之能力,不仅如此,说不得他还会趁机发国难财呢。”
提到尚家,高明忠道,“老奴前去探路,走的是山路近道,但是,在距离山柑村不远的驿站,尚道谦和一大家子人就在那儿休息呢。
押运他们的差异们也都很用心,说是之前尚家那个刁蛮的小姐想要闹腾,被差异们一顿鞭子抽下去,就老实了。”
“哦?尚巧燕?”木雨竹一说就说中了她,“呵……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耍大小姐的脾气?那她不挨揍,谁挨揍?
高叔,尚家走了这么多天了,看来差异们还是很仁慈的,没有逼迫他们,催赶他们。”
“是,”高明忠老实地道,“他们还没有吃什么苦。老奴过去看了看,发现那个驿站也不算大,但是有好几拨流放在被押往流放地。
老奴在那里还看到了……嗯,木家老爷几个。那个……木二少爷跟尚家的老大,还称兄道弟的,所以,老奴觉得这事儿还是得跟您说一声。”
木凯和尚良德称兄道弟?木雨竹微微一愣。
嗯?不是说木凯跟尚良信很友好,是铁哥们吗?怎么换成了尚良德?
而且,木怀恩这个便宜爹,怎么会容许自家儿子跟仇人相勾结称兄道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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